衛或是重裝,我不知道自己能撐住幾秒。這是我后來才知曉的。
也幸虧,我剛好把握住了力度,僅僅只是將她掐暈過去。
“啊......該死。”再三確認她已經昏迷,我終于松了口氣,倒在地上,捂住早已濕潤紅腫的手臂,“唔額,不......不行,不能......在這里......”
忍住劇痛,我明白,給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再過半小時左右,早操就要開始了,而這個已經昏迷的學妹,也會在不久后被打掃草叢的清潔工發現。
天,漸漸放亮,我得趕緊......
這一定是我這輩子做過的最流氓的事,和那些玷污婦女的強奸犯沒有什么本質上的區別。
“哈......”我顫抖著雙手,第一次,親自褪下異性的衣物。
“對不起......”咬咬牙,鐵下心來,便將她的上衣與皮褲,由外而里,脫得干干凈凈,只留下潔白的里衣。
接下來,用衣物,捆住她的雙手,實在找不到東西塞住她的嘴部,罷了,這點時間,也足以讓我逃出生天。
注視著她單薄的穿著,再感受著這冰冷的天氣,我“貼心”地將自己的上衣蓋在她的身上,避免她著了涼,這也好歹,會讓我愧疚的內心,得到一絲絲的欣慰。
最后,我麻利地換上那套厚重的哨兵禮服,看了看四周,確定這兒了無人煙。便心情忐忑著,向大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