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
龍門近衛(wèi)局局長辦公室
“羅德島……”我暗自念叨著,不忘將手上的文檔放入陳的書柜之中。
“e……有點印象,上一個交換到他們那兒的人,是誰來著……”
“你是在說竊格瓦拉?”
“竊格……”我差點笑出來,那只紫色的兔子流浪在貧民窟的街頭巷坊,干著些偷雞摸狗,順手牽羊的事情。
很正常,這樣的小賊,近衛(wèi)局一周都可以抓好幾十號,然而,作為看守所的常客,唯獨有她,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打工?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系輩子都不可能打工的,誰會聘感染者打工呀,就只能偷東西才能維持的了生活。”
“進看守所就感覺像回家一樣,在里面的感覺超好的~里面?zhèn)€個都是人才,說話又好聽,超喜歡在里面的~,嘛~就是要被思想教育,不然的話,我肯定會主動找你們的大法官判我個無期徒刑的說呀!”
“噗……”完蛋,還是沒忍住,一想想那美如畫的近衛(wèi)局名場面,負責審訊犯人的我,還有詩懷雅就忍不住哄堂大笑,她被拷在鐵窗之上,時不時還囂張地掀起自己蓬松的紫發(fā)。這情景已經(jīng)無法用一個單一的滑稽來形容了。
我得慶幸,還好那天是我和詩懷雅當班,假如讓老陳來,估計她人就沒了。
想想也怪可憐的,為了填飽肚子,居然要把近衛(wèi)局的監(jiān)獄當成自己的家,如果不去做那些小偷小摸的事,她早就餓死在街頭了。
“那家伙走后,獄警都挺不習慣的。”我笑了笑,回頭看向埋在紙海中的陳,“說實話,她順東西還是有兩把刷子,要是沒被賣走,我還想吸收她當輔警來著。”
“呵,做夢去吧。”陳頭也不抬著,在案邊沙沙書寫著什么,“知道羅德島那邊是怎么評價暗索的嗎?”
“怎么說?”
“該干員多次違反羅德島例行條例,擅自竊取他人財物,據(jù)說小到領導人物的飯卡,大到某些干員的武器,就是這樣,無惡不作。”
“……她就不怕被那邊的人掛在艦橋上兜風嗎……”
“估計是考慮到了這一點……”陳頓了頓,端起一旁的清茶,微微抿上一口,“至少,她現(xiàn)在還會在事后,把偷來的東西還回去。”
“……”
過去
1088年5月5日
瓦伊凡聯(lián)盟駐維多利亞大使館外
行動第六天
“麥克斯警官,我們沒有耐心了,我們的要求,你一個都沒有做到。”
“冷靜下來……”麥克斯沉穩(wěn)地對電話那頭的人說道,“你要冷靜下來,薩利姆,我們在幫你,我們在向上級要求,你的需求很快就能得到滿足,但那需要時間。”
“不,不不,你的人在組織進攻,我能聽得到,他們就在門外。”
“你聽錯了,薩利姆,門外沒有軍隊,沒有警察……”
我們站在使館的后門,嚴陣以待,默默地聽著監(jiān)聽器里傳來的語音。
說實話,很緊張,感覺心臟快要跳到喉口,這是我第一次參加這種等級的作戰(zhàn)。當然,這也是維多利亞歷史上絕無僅有的一次。
錢下達給我們的任務,一直在腦中回響。
“沒聽到槍聲前,所有人都必須在原地待命,我會下達進攻的命令,行動一旦開始,任何人都必須按照計劃行事……”
就這樣,我們在使館附近呆了整整五天,把歹徒與人質的長相與名字記得滾瓜爛熟。
維多利亞政府還在與這六個來自瓦伊凡的青年進行交涉,他們希望和平解決,盡量滿足他們的要求,更希望得到瓦伊凡聯(lián)盟政府的支持,畢竟,恐怖分子解決人質問題的條件之一便是,“釋放關押在瓦伊凡監(jiān)獄中的十余名政犯。”
當然,這只是冷水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