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烏薩斯人以為見到了光明等一會兒,他們就會明白,這些東西到底是用來干嘛的。
“安全……”我拍住克萊爾的后肩,數人排成一隊,走上樓梯。
“咔!”
敘拉古的“紐扣人”,還有卡茲戴爾的雇傭兵,一般都會有個習慣,他們會習慣性地切下敵人的武器慣用手,隨后用銳器刺穿他們的喉頭,這樣,能及時止住對方的慘叫,我無法信服這樣的說法,只因為教科書上未曾描寫過這樣的刺殺動作。
當然,這一切,都終止在我遇見面前,這個行事利索,想法清新脫俗的魯珀女人之時。
她像是看透了那人的埋伏,借助拔刀時的力道,干凈漂亮地斷掉了敵人的臂膀,宛如在庭院除草,連根拔起,不留余力。
我只感覺左臉一熱,一股暖流,撒向臉頰,染紅了這頭雪白的毛發。
不等那人發出聲響,克萊爾身后的士兵就已經打爆了伏兵的腦袋。
“漂亮……”找不到形容詞,想說喪心病狂,卻早就習以為常。
“突擊組跟我來,狙擊組警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