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
“怎么回事!哪兒來的冰墻”
“工兵!工兵在哪兒快!鑿開它,別讓刺客跑了!”
長城外,整合運動的士兵在瘋狂地咆哮,緊接著,參差不齊的物體碰撞和爆炸聲就毫無節奏和規律地打在墻體上。
她下來了,從摩天輪的頂部,慢條斯理,溫文爾雅地“走”了下來。
握緊手中的槍和劍,我知道,一場惡戰在所難免。
“從一開始,你就死死地握住劍柄……”
女人背著手,開了口,在懸空凝成的冰色樓梯間慢慢行走下來,那些冰塊潔白無瑕,在火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
她真的很漂亮,像冰原上的公主一樣高雅純潔,樸素無華,卻又如鉆戒般璀璨耀眼,配合上她腳下的那些夸張的梯子,真的……
這都是我后來的回想了,我依稀記得,那時的自己,看見這一幕,內心深處只有十二個大字。
踏空而行!斗尊強者!恐怖如斯!
是有些出戲,不過這著實是我能夠找到的,最言簡意賅的詞語。
當高跟鞋觸碰到地面,術士身后的階梯也在一瞬之間化為泡影。
“想反抗?你覺得,自己還有生還的可能嗎?”
“呵,不試試怎么知道?倒是你,明明有以多打少的條件,卻要把自己人封在外面?!?
“喔,你知道這一點就好,不需要我再多廢話了?!迸藫P了揚嘴角,把自己描繪得像個戰神。
“你到底,想怎樣兔子。”
“塔露拉有留你性命的理由,可是我沒有。”一襲白裙的長耳兔子握住法杖,周遭的溫度愈發下降,“我以前是這么想的,現在,我改主意了。”
“就直說了,你,要么變成感染者,選擇在這里加入我們,成為我們的同胞,那么過往之事,整合運動一概不予追究,要么,就死在我的手里,選吧。死,還是生?!?
“……”
“順帶一提,我沒有和你公平談判,討價還價,你只能回答是,或不是,這已經很仁慈了,你應該清楚,畢竟,塔露拉留你,肯定是有原因的,不是嗎?”
她笑了,臉間的刀痕也隨著微笑伸展開來,感覺不到溫馨,只是覺得寒意凜凜。
“呵,當然,小姐,你覺得,我還有得選嗎?”我看著她雪嫩質樸的臉頰,微笑,再報之以瓊瑤。
“嘭!”
“當!”
“哐!”
“當!”
“……”
“……”
這下是真的完了,這女的居然全部擋了下來。
手槍子彈打在了她化為盾牌的冰晶上,只留下一個小小的彈孔,冒出細細白煙。
源石長劍的劈砍,也被她手中的短刀橫跨著擋住。
她從一開始就知道,我不會屈從。
“說遺言吧,愚蠢的外鄉人,我真是有些,無法理解。”
“咔咔咔咔咔……”結冰了,短刀長劍接觸的地方,散發著徐徐白煙,冰塊纏上刀刃。
好近,我們的距離,咫尺之間。
再一次,我按上另外一只手,企圖壓制住那人的“防御工事”。
“咔咔……咔咔咔咔”
有效果了,她的手開始顫抖,雖然我這邊也差不多,白光交錯的刀刃在一顫一抖中閃閃發亮。
“呼,加入你們……”我看著她披肩的白發,露骨的笑了,“加入你們,一起去制造更多,像倫蒂尼姆地鐵里的屠殺,是嗎?”
“你在說什么”女人皺了皺眉頭。
“告訴我,術士,為了保住朋友的性命,你要鐵下心腸,砍掉他的雙腿,為了殺掉制造災難的元兇,你要眼睜睜地看著戰友的雙目被霰彈打成肉泥,腸子被鋼筋穿得鮮血淋漓,告訴我,當你經歷了這些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