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失敗,衛道士,我們走上的這條名為復仇和反抗的道路,終將令我們一去不回。”
黑色,我的眼中,只有黑色,耳邊卻還回蕩著那個女人的聲音。
“我死了嗎?”楓彬語自言自語道。
“那要看你,怎樣去定義死亡這個詞語。”她知道,我的所思所想,“想早些結束自己的生命,這點,我們如出一轍。”
“可是,沒人想毫無意義的死去。”
我閉上眼,躺在漫無邊際的黑色魅影里,傾聽女人的訴說與微吟,等待著雖遲但到的死亡結局。
“不要讓犧牲,變得毫無節制。”
“不要讓苦痛,變得無窮無止。”
“不要讓救贖,變得毫不現實。”
女人走了,留下余音繚繞的排比句勢,和生命一起,緩緩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