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
龍門近衛(wèi)局刑偵科審訊室
“有進展嗎?”
“沒用,好話說盡,也沒問出什么有意思的東西。”
“……”有些啞口,這又不是特勤團,可以對俘虜做些出格的事情,以撬開那些最為嚴實的嘴巴。
黯淡無光的室內,少得可憐的慘白燈光透過轉動的排氣扇射入密封的審訊室中,穿過排列整齊的黑鐵欄桿,一黑一白,映照著逃犯毫無波瀾的面孔。
呵,裝的跟真的一樣,知道近衛(wèi)局還不敢拿他怎樣,至少是在弄清楚自己的身份之前。
陳和詩懷雅,一高一低,站在玻璃面前,有些無可奈何地看著里面,那個對“甜言蜜語”無動于衷的犯人。
相當少見,以前審貪官犯人的時候,可沒見過她兩這副損樣。
“呼,看樣子,刑偵科遇到了點兒麻煩……”我大步流星地走近她兩。
“……”陳沒說話,眉頭緊皺。
“得了得了,楓大少爺,要是有絕活就趕緊的吧,時間不等人。”詩懷雅正了正頭頂?shù)木保旖俏⑽⑸蠐P,卻沒有絲毫笑意,真是好生苦惱,我知道,到現(xiàn)在為止,這叉燒喵無論如何都聯(lián)系不上近衛(wèi)局的合作伙伴——羅德島,這讓她很是頭痛。
“啊,明白了……”我聳聳肩,重新看向陳,“讓我去”
“用你們部隊的那套,不得把他給整得半死不活”陳冷嘲熱諷著。
“嗯,對,他本來就會死?!蔽倚α诵?,“只不過現(xiàn)在,我要給他整活兒了?!?
“……”
“痛快點,一句話的事。”
“……下手輕點,還不清楚,他到底是不是那邊的人?!?
“放心……”我扭扭脖子,“咔咔”的骨頭聲響貫穿全場,獄卒“嘩啦嘩啦”著打開牢門,像是一場拳擊比賽的開場,“只有你們想不到的,沒有阿楓做zhuo)不到的。”
幾分鐘后
我剛剛說了拳擊比賽,不是嗎?
放心,跟人心平氣和地講話,我從來不會用拳頭。
我只會用槍,還有刀。
“當——”在那人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一把匕首插入了他的指頭縫隙中。
當然,我并不覺得他會毫無防備,剛剛那些驚心動魄的“前戲”,就足以讓他“高潮連連”,“渾身冷汗”。
“呼——呼——呼——”
犯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臨深淵,呼吸急促,冷汗直冒,總之,一切能夠用來表達“緊張”的詞語,你都可以拿來形容他。
“喔噢——”衛(wèi)道士似笑非笑道,“老兄,褲子濕了?!?
“……”
“你可能不知道,在零點幾秒內抹掉對方的脖子,是什么概念……”在那人明亮的虹膜里,我看清楚了,那個表面猙獰的自己。
“我們一般只會用三個字來形容這種被殺的人——”
“——”
話音剛落,我拔出嵌入椅子中的刀刃,利用拔刀的氣力,揮向犯人的脖子。
“?!?
白光一閃,紅星點點。
“磨刀石——”
匕首向后一丟,那人白皙的頸部,已經(jīng)有了一道血痕。
“哈!哈……”
被我嚇得不清,這很正常,一些血跡,再加上些恰到好處的痛覺,總是能給對方帶來一種瀕死的錯誤感覺。
我把控好了輕重,這點血,你摔上一跤都不止這么少。
只不過,估計接下來幾周,這哥們兒就得在滿是“楓彬語”的惡夢里度過了。
“嘭!”
二話不說,抓住他的腦袋和頭發(fā),向后面的椅子上用力一磕,效果奇佳,那種眩目感,就有得他好受的。
“嘭!嘭!嘭……”
一下,又一下,我能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