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收眼底。
“你覺得,對自己來說,這幅面具有什么意義?”龍女似乎是想起了過往,發(fā)生在楓彬語身上的,那些荒誕不經(jīng),鬼使神差的蠢事,變得得理不饒人起來。
“我想……”阿米婭試著去接受事實,因此,她才選擇摘下敵人的面具,以目睹米莎身上那些不堪入目的傷痕。
“如果你想留著,那就留著吧。”陳又怎會不明白,少女的所思所想。
“就和罪犯后悔不已之時,寫在紙上的日記一樣。”
“總有一天,這樣的面具會堆滿你的房間。”
……
現(xiàn)在,我開始徹徹底底地搜尋自己腦海中的記憶,努力去回憶,剛剛是不是有哪里招惹到了老陳。
她對阿米婭說得這番頗有微詞的話,總有股指桑罵槐的反響。
因為過去,我就是她言里,那個“將房間塞滿日記和面具”的殉道者。
“抱歉……”不知道阿米婭的這句抱歉,是對誰講得,或許是陳,或許是米莎,或者……兩個都是。
“陳長官,我……”
“好了~小兔兔~”
“咿!”
……
完了,出大問題。
明明是在這么嚴(yán)肅的場合……
安歧夏樹是什么時候跑開的
她又是怎么從后面抱住阿米婭的羅德島的這位萬分謹(jǐn)慎的領(lǐng)袖甚至都沒有一絲察覺。
這種時候突然發(fā)難,就這情商,她真的是個三十八歲的未婚女性
卡特斯胸前那對不大不小的“白兔”正填充著另一只灰兔的背后,此刻的阿米婭,活像夏樹懷里的玩偶,因驚恐而霎時臉紅,任由安歧的手指在自己的臉上輕輕摩挲。
“安歧,停下……”陳想制止,但很快便欲言又止。
至于我和星熊,那簡直……怎么說呢?你們能體會到那種感覺嗎?在竊竊私語的環(huán)繞之下,雙腳甚至能尷尬得扣出一套三室一廳的清水房。
“夏……夏樹……警官。”阿米婭逐漸理解了一切,許多已然成年的羅德島干員都察覺不到的細(xì)節(jié),灰色的卡特斯居然能有所了解。
“誒,還是姐姐我來把小陳想說的話說完,比較好哦。”
“小……小陳”
“昵稱而已~只是我比較喜歡這么叫”
“可是——陳警官的話……”
陳繃緊了自己那張嚴(yán)明苛刻的撲克臉,在所有人惶惑的注視之下,頭也不回地走向了近衛(wèi)局的隊列。
“這不重要,阿米婭,聽我說完。”夏樹立起身,雙手輕柔地搭在小兔子的肩膀上,那時我甚至覺得……夏樹有點(diǎn)像阿米婭的……母親當(dāng)然,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兒。
“整合運(yùn)動,又或者是其他的感染者,如果他們愿意傾聽你的意見,那么,你可以盡你所能,甚至不假思索地幫助他們。”
“但如果,他們拒絕幫助,選擇把生命獻(xiàn)給瘋狂,破壞,殺伐,財富,甚至是愛情什么的……那么,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沒有選擇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