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深刻檢討,而不是當著這么多警司的面,責怪警員的無能。”詩懷雅乘勝追擊道,“毫無用武之地哈,近衛局歷代督察,有哪一位,會在解釋失敗時對下屬使用這個詞語”
詩懷雅猶如一只盯上獵物的老虎,咬住了,便不再松口,死纏爛打,都要從對方身上撕下一塊皮肉。
“呵,既然如此,既然詩警官如此不滿我的指揮與作為,那么……”陳頓了頓,看向另一邊的魏彥吾,有條不紊地說道,“魏長官,不如,將我項上官職的生殺大權,交由在座的各位特別督察組組員,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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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現在,整個會議室都在為兩人的執迷和瘋狂沉默不語,沒人想得到,因為平常工作上的一點雞皮蒜毛的小事,陳暉潔和詩懷雅能在魏彥吾面前鬧得如此的不可開交。
“陳長官的意思,諸位還是無法理解嗎?”魏抄起手,似笑非笑地看著坐下,那些低頭不語的近衛局雇員,“老規矩,舉手表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