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就像事先已經背好了的一樣。”我皺了皺眉頭,繼續說,“陳也不大對勁,夏樹姐,你明白陳和詩懷雅的脾氣,兩個人都倔得跟氣急敗壞的王八一樣,只要一伸頭,就絕對不會再松口,可是呢,一開始,陳的態度未免也有些太……溫和了一點。”
“好了,明白了就好,說得太多,事情就沒意思了。”安歧夏樹如釋重負般雙手插袋,徑直向前走去。
“對啊,她們兩個,會不會是……臨場做戲假如是的話,我依舊無法理解,前輩,他們——又或者說,魏彥吾,他安排這一出,是做給誰看的不過是多此一舉罷了。”
“嗒嗒——”女人的黑色高跟鞋,如詼諧的雨點,落在名為“地板”的水面上,清脆的聲響像鋪延開來的漣漪,回蕩在狹長的走廊里。
“小楓啊。”安歧停下腳步,瞇眼笑,側身輕語道,“我們要對付的,就只有整合運動嗎”
那是一副恐怖的油畫——不像水墨畫那般四處留白,名為詭異的色彩正充斥著這副油畫的每個角落,不知為何,她那句意味深遠的話,讓我不由得毛骨悚然。
“你是說,監察……”
“誒,打住打住,說得太多,事情就會變得無聊過頭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