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
“.”薩卡茲雇傭兵停下腳步,環視著四周的白霧,還有周遭已經被炸彈犁過一次的泥土。
“都是你干的?我是說……”
“哈啊!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在你的嘴里塞顆炸彈,這樣,你就能永遠地閉上那張欠揍的嘴,你希望我怎么回答如果按我的性子來,我會說,反正,你這種豬腦袋肯定做不出來這么偉大的……藝術品。”
“嘴巴放干凈一點兒。”面對的惡語相向,雇傭兵只是草草回應道,“你覺得你是我們的領袖誰給你的勇氣和自信塔露拉赫德雷喔,還是說,那個連尸體都沒有找到的卡普里尼”
“嗒——”四處搜尋的病嬌女人停下了步伐,好像有什么奇怪東西讓她那根頗為敏感的神經猛地震動了一下“啊啦~我有沒有說過……”
“”薩卡茲雇傭兵疑惑地看著面前的女人,自以為狠狠地中傷了,這個妄自尊大的魔鬼。
但他萬萬沒想到,當說出下一句話時,死神便已經悄無聲息地,來到了他的身邊。
“你和那個姓伊的一樣,眼瞎到連我要做什么都看不清楚。”
傭兵聽不大懂,不過也沒有必要去理解這個瘋女人所說的一言一語。
畢竟,這個世上要是有人能讀懂她,那就說明卡茲戴爾真的無藥可救了。
下一刻,出手。
她抓住屬下的頭發,然后狠狠地將那家伙的腦袋向自己的膝蓋上撞去。
你以為只是想教訓教訓這個出言不遜的魔族佬
怎么會怎么會那么善良?
接下來,她居然將昏頭昏腦的屬下甩了出去——甩向了楓彬語為整合運動精心挑選的禮品之中。
“轟!”
面前的羊腸小道剎那間火光四射,細碎地彈片四飛而散,鑲嵌在濕潤且松軟的泥堆里。
連慘叫都沒有,只看見一簇火光,聽見一聲巨響,落入陷阱中的獵物便被絆雷撕成了碎渣。
“……”
“……”
沉默不語,不知是被自己的心狠手辣所震驚,還是為楓彬語的神通廣大而無語。
“嘖嘖嘖嘖——”她搖搖頭,“啊啦?你以為只有你有別人無法想象的惡趣味兒”
“都多大的人了還玩絆……”
薩卡茲瞳孔一震,還沒來得及說出下一個字,便頗有意識地掏出了那把綁在腰間的黑色軍刀。
“當!”
閃身回首,置于面前的武器攔住了迎面殺來的匕首,刀刃相互撞擊,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尖銳聲音。
楓彬語看得清清楚楚,面前的薩卡茲笑得是如何的瘋狂和猙獰,可在這副空有其表的面目之上,冷汗卻突兀地打濕了她的白色發梢。
“驚喜——”
“謝謝,很喜歡。”言簡意賅地回答著,看似心平氣和,實則驚慌失措,因為楓彬語的刀口還在不斷地向自己的眼珠中央挺進。
不妙,眼球被戳爆的感覺真是要多糟糕就有多糟糕。
“你真的惹惱我了,魔族佬。”我咬住牙,手中的匕首也在不斷顫抖。
“唔哦~勸你少說話哦~”薩卡茲好像注意到了什么,“你看過孕婦難產沒有大出血就和竄稀一樣,一瀉千里~”
“哐——”
“嘭!”
“唔!”
這個xx!
彈開面前的尖刀,再一腳踹上了楓彬語血流不止的腹部,那些纏在傷口處的紗布在外力的作用下愈發鮮紅。
現在,我只能感受到疼痛和憤怒。
——撕心裂肺的疼痛。
——還有無處宣泄的憤怒。
想把這薩卡茲的家屬罵個狗血淋頭,但卻因傷痛而無從下口。
再度撕裂的創口一度血流如注。
慢慢浸紅的紗布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