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
“嫌疑”皺了皺眉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哈哈哈哈哈哈……嫌疑”
“你是個聰明人,,你明白我在說什么。”霜星整理好武器,雙手抄于胸前,雪白的流海則掩蓋住那只波瀾不驚的左眼。
“哦~那就讓我來猜猜。”薩卡茲并沒有收起軍刀,她并不相信眼前的情景。
鬼知道那只白色的兔子想干些什么。
“自始至終,我親愛的領袖大人都未曾相信過我,對吧。”
“你們不配被給予信任,。”卡特斯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道,“即使我知道,即使身為感染者的大家都有目共睹,你們薩卡茲作戰英勇,殺伐果決,言而有信,但這些東西都無法成為相信你們的理由。”
“誒~可別這么夸魔族佬啊,兔子。”薩卡茲的笑容愈發的沒心沒肺,“很遺憾,你剛剛說的那些美好品質,薩卡茲雇傭兵一個都沾染不上。”
“謝天謝地,上天還沒有剝奪走你們的自知之明。”霜星心滿意足地微微笑道。
“你說了那么多屁用沒有的話,就只是為了單純地糊弄我謎語人小姐。”毫不示弱,雙手草草地向上擺動,“也太殘酷了吧,霜星姐姐~難不成,你剛剛說的所有東西,都是假大空的”
霜星只覺得這個稱呼格外的惡心。
冰冷的腦袋里只映射出六個大字。
疊詞詞,惡心心。
“是。”她斬釘截鐵地回答著的問題,“也不是。”
“在那兩個警察逃走之前,留給我們相互了斷的時間少的可憐。”
不愿放下警覺,她做好了先發制人的準備。
一旦發覺卡特斯有激發源石法術的動機,手上的刀刃就有把握在第一時間插入目標的頭顱。
“誰要和你了斷我呵……”
霜星說:“,我就喜歡你現在這幅自作多情的樣子——神經兮兮地拿著刀,對準一個人畜無害的感染者,這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在我完全失去耐心之前,你可以把你想說的都說出來,越詳細越好。”的嘴皮可不亞于她手中那把鋒利的匕首,“我會盡我所能地背下來,傳達給你那被吊死在絞刑架上的父親母親,哦~還有愛國者老爺子,你放心,他準會知道你那份遺囑的內容。”
“好啊,你不妨現在就試試。”出乎薩卡茲的意料,被戳中痛處的白裙術士并沒有惡語相向。
她就像是隆冬嚴寒里,窩瓦河上的一面堅硬凍冰,冷靜,理性,穩若巨山。
“當當——”
兩聲清脆悅耳的聲響,好似尖銳的物體落在已然結冰的河面上,奏出短暫卻悠揚的旋律,喚醒疑惑不解的自己。
注意到,霜星松開雙手,法杖與尖刀一同落地,它們交錯在一起,發出了方才,那段令人陶醉的歌曲。
“我殺了你,塔露拉目的達成了;你殺了我,塔露拉的目的也同樣達成。”
“要么,我們兩個同時活著回去;要么,活一個回去,死一個在這里,爾后,你便成為所有感染者的公敵,,來,你選一個。”
事到如今,終于有些明白了,現在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情形。
很不妙,因為自己的所思所想,這個叫做霜星的瘦弱女孩全都知道。
是的,自己的計劃,她全都知道,包括“阻止核心城”,還有“刺殺塔露拉”這兩個最為重要的部分。
“塔露拉有沒有說過。”薩卡茲笑不露齒,陰邪與狡詐盡顯無疑,“有個卡特斯女孩兒可以撲滅她永生不滅的火焰。”
霜星:“這個人不會是我。”
:“你怎么知道”
霜星:“我無法下手,因為她是我的朋友。”
:“我實話實說吧,霜星,你們私下懷戀的那個塔露拉只讓人覺得無比生草和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