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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
和星熊說的一模一樣。
你只有在親眼看見過安歧夏樹以后,才知道安歧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
一千個讀者里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
但是,就我而言的話,楓彬語對于安歧夏樹的第一印象無異于三個大字——
神經病。
單就名字來看的話,卡特斯本是個東國人,可無論從哪個方向上去觀察,這家伙根本不具備東國人的那種溫文爾雅。
“你愿意把你的家人賣給薩爾貢的奴隸販子嗎?”
這他是碳基生物問的出口的問題
不知作何答復的兩人,眼神里滿是疑惑和不解。
見自己的兩個實習生未做回復,披頭散發的安歧夏樹輕車熟路地從口袋里摸出香煙和打火機,叼住橙黃色的煙嘴,再裝作無事發生著點燃了白色的煙紙。
……
你見過女警官抽煙的嗎?
不知道,反正我沒見過。
墓碑前,煙云繚繞,安歧叼著火星閃閃的香煙,稍稍偏過頭來:“你倆啊,交白卷嗎?”
無名怒火沖上心頭,我還是頭一回見到戲如此之多的女人。
“啊……啊?”比起我來說,繪繪子反應得更加夸張和離譜,“白……白卷”
“沒事,像你們這樣的材料,我見過不少。”神經兮兮的兔女轉過身來,如桃花流水似的眼睛頗有興趣地注視著衛道士和薩卡茲。
“你回去吧,星熊,現在,我要好好促進一下咱們三個人之間的師生感情。”
“吼哦?”星熊的眼里靈光乍現,綠毛警官不知所以地笑了笑,之后便馬不停蹄地轉身離去,“那到時候就拜托了,別玩兒的太過哦安歧。”
“”不詳的預感在我的心中油然而生。
知道我想起了什么嗎?我想起了我第一次遇到黑時的樣子,殺意盎然的黑色豹子把涉世未深的楓彬語揍得鼻青臉腫,也讓楓某成了近衛學院遠近聞名的小丑諧星。
但這個女人……
“啪嗒——”
“唔!”我還沒來得及叫住星熊,安歧夏樹眨眼間就來到了我和繪繪子的中間,她擴展著雙臂,臂彎則完全框挾住了兩人的脖頸。
“我叫安歧夏樹,在九老太婆的身邊伺候著她的某些不成熟的小小想法。”
厚重嗆人的煙味夾雜著女人身上的香水味道,充斥在我的鼻腔之中。
楓彬語下意識的瞟向右側那個和自己近在咫尺的女性,卻猛地發覺,安歧那雙嫵媚迷人的雙眼也在興致盎然地觀望著自己。
“喜歡的東西是抽煙和喝酒,當然了,女人也算咱的癖好之一,如果你們叫我老師的話,我會很高興,所以,給我好生叫一聲,老師。”
我:“哈”
繪繪子:“啊?”
夏樹并沒有給足兩人迷惑和思考的時間。
下一刻,兔子的無情鐵臂便狠狠地夾住了兩人的脖頸。
一時間,劇烈的疼痛感和窒息感斷絕住了喉嚨和氣管,向著腦門直沖而上。
有點可惜,沒人帶相機過來,如果有人拍下那個時候楓彬語和繪繪子的盛世美顏的話……
我敢保證,兩人在照片上扭曲夸張的表情一定會相當有個性。
“咳咳咳咳咳咳——”
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覺得身體離開了地面,兩腳在半空中來回蹬踏。而那一邊的繪繪子甚至連一點聲音都無法發出,雙手緊緊地扣抓著安歧鋼筋一般的臂膀,可沒過多久,隨著一旁傳來的一聲清脆聲響,薩卡茲的手臂便向下一垂,永遠失去了意識。
繪繪子……斷氣了!
這這是整得哪一出一上來就要把我們給……
很可惜,我沒那個時間去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