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歧掏出女式細煙,火星自手中的火機中微微綻開,緩緩地,火苗燒在了白細的煙紙之上,煙草便隨之燃燒,縷縷白煙,煙霧繚繞。
“把煙掐了。”九冷冰冰地要求道。
“不掐,掐了我咳嗽。”安歧眉開眼笑,不僅如此,她竟然還有意無意,變本加厲地朝自己的上司吐著煙云。
煙味四溢,九只覺得氣血攻心,
“咳,我提醒過你多少回了”她捂住鼻嘴,橫眉冷對道,“你就沒一天不氣我的。”
“今晚也是”
“今晚也是。”
“啊啦,真抱歉啊,我把電子煙忘家里了。”安歧抖了抖煙灰,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
“是不是也把良心忘家里了?嗯?”
“那當然,的虧是忘帶上了,才不會像某人一樣心神不定,自相矛盾。”
針鋒相對的兩人看向彼此。
某人隱隱動怒,某人則冷嘲熱諷。
五光十色的龍門江夜像是一段絢麗多彩的綢緞,在那抹繪聲繪色的背景畫卷之上,只涂有兩個相得益彰的女人。
黑兔子與白蛇女的背影,好似一黑一白兩束玫瑰,亭亭玉立,暗香撲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