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暉潔的生父以下簡稱陳父:“哦?是嗎?你是說,肖申克監獄之所以會被魏連根拔起,都是因為你辦事不力”
陳父:“誒,別緊張啊,老伙計,我倒是覺得,你的工作做得相當出色呢,不必如此自責。”
陳父:“放心,放心,拉莫斯輔警,妮琪女士,還有你的孩子,她們都安然無恙,你的家人一定會為你做主的。”
過去
龍門中心醫院
重癥監護室7號病床
“咚咚咚咚——”
醫用推車被來回拉扯。
“嗒嗒嗒嗒嗒嗒——”
眾人的腳步急促匆忙。
“滴——滴——滴——”
心跳記錄儀詮釋著我與死神的近在咫尺。
耀眼的白熾燈光穿透了我緊閉的眼皮,這逼得楓彬語不得不從沉重的昏迷中漸漸蘇醒。
我頭痛欲裂地睜開眼,一眼便看見了潔白無瑕的天花板,還有覆蓋在我嘴巴上的氧氣面罩。
脆弱的意識在努力地讓我相信,自己還沒有命歸九泉之下,眼珠緩緩向右挪動,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對肉感十足的黑絲腿,它們一上一下擺放在楓彬語目光所及之處。
緊接著,嗆人的消毒水味兒結合著濃厚的香煙味兒一股腦地涌進了我的鼻孔,沖得大腦好是疼痛。
“誒,先別動。”翹起二郎腿的卡特斯注意到了菲林微微睜開的雙眼,“醫生馬上就來,呼,還是好好謝謝你的父親吧,沒有他老人家,九也不會有任何辦法。”
“……”我想說些什么,卻因疼痛和無助而開不了口。
“你想問的東西數不勝數,但沒關系,等到你傷愈以后,你會知道你應當知曉的某些事由,而現在,我只回答你最為關心的幾個問題。”安歧的右臂豎在翹起的大腿之上,她一邊用手撐起自己的腦袋,一邊則戲謔地微笑著,像是在嘲笑這籠中之鳥的束手無策,“繪繪子并無大礙,你確實做到了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值得嘉獎,這就是我對第一個問題的回答,至于你拼上性命所要保護的女孩兒究竟貴為何物嘛~”
講到這里,卡特斯卻不盡人意地賣起了關子,她只是俏皮地聳聳肩,并將這未解之謎一言帶過。
“在回答第二個問題前,把你的眼睛稍微往右邊挪一點。”
我照做,不再直勾勾地盯著安歧線條分明的雙腿,而是看向自己本應尖刺林立的右臂。
呈現在我眼前的,并非是血跡斑斑的黑色荊棘,右胳膊上的累累傷口早已不見蹤影,恢復成了原來的樣子。
我感覺……感覺得到自己的右拇指正輕輕握扣在那個令人感到無比熟悉的機關之上,楓彬語下意識地輕輕按壓著機關,仿佛是在拍打著自己親密無間的戰友一樣。
我不會感覺錯的——那個扣環一樣的東西,就是槍械的扳機。
我的右手正被放置在一把寒意四射,冷血無情的銃械之上。
“這是你父親的東西,從你父親退休之時算起,到這銃械重見天日之際,這老古董就靜悄悄地躺在近衛局的武器庫里,足足沉睡了十年有余。”安歧興致勃勃地跟我講起了這“傳家寶”的前世今生,“哦,對了,得提醒你一下,還記得你兩在肖申克監獄里遇到的那個‘章魚哥’嗎?”
此話一出,皇帝內衛那副可怕至極的“尊容”便再度占領了我的腦海,閃爍著紅色光芒的眼珠則讓我好是惶恐。
“你第一時間會想起他那副奇形怪狀的面具,就如你所思索的那樣,內衛的面具不僅僅只有裝飾和掩蓋身份的作用。”卡特斯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將我的底褲都看了個清清楚楚,“邪魔的碎片被封印在面具之下,而你手上的這把武器——”
安歧頓了頓,“你手上的這桿步槍里,也封存這一個一模一樣的非人魂靈,它強大到能讓即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