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著,離著十幾步遠的,幾個箭步就沖了過來。
激動得雙眼放光,滿臉通紅,雙手都哆嗦的。
“好姑娘啊!”
阿靈只看到一個猥瑣的男人大步過來,流著哈喇子惡心人得很,想也沒想,在人離得還有兩步遠時,就直接抬腳,將人給踹開了去。
“啊!”一聲慘叫,許毛子趴在地上狗啃屎。
“兒啊!你咋了!”堂屋里,聽著兒子慘叫聲的許老婆子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跑出來。
出來一見寶貝兒子躺在地上,一拍大腿,沖下來將人給拉起,“哎喲我的兒啊!你咋摔在地上了?”
許毛子見了老娘,淚眼汪汪,“娘啊!家里有姑娘住宿,弟妹故意支開我呢!”
許老婆子本來沒覺得的,這會兒一聽,也回過味兒來了,還真是!
頓時瞪了白氏兩眼。
許毛子接著告狀,“還說姑給我相著媳婦了,也是騙我呢!娘,我都這個歲數(shù),還沒討著媳婦,二弟兩口子背地里笑話我就算了,現(xiàn)在居然還洗刷著我玩!”
許老婆子聽著,直瞪白氏,一邊哄兒子道:“兒啊,你別急,今年娘一定給你討個媳婦!大不了,把家里的銀錢都拿出來,咱買一個去!”
“娘!”白氏急喊了一聲,家里的銀錢都是他們兩口子辛苦掙的,要攢著給她兒子討媳婦的,憑啥都給好吃懶做的大哥?
許毛子不管她,拉著許老婆子就指著宋秋這邊道:“娘,我不要買的,這個姑娘好看,娘,你幫我討了她!”
宋秋聽這么幾句,也算是明白了,這邋里邋遢一把年紀的男人還沒討著媳婦。
也怪道討不著媳婦,瞧這邋遢樣,丑不拉幾還色瞇瞇的,誰家姑娘這么埋汰肯嫁給他呀!
再聽他這想討了她的話,宋秋簡直都要笑了,不欲多留,招呼著阿靈抬腳就往外頭去。
那頭許老婆子聽著眼巴巴兒子的話,再看宋秋,一咬牙,還真開了口,“姑娘啊,你沒定親吧?我給你說個媒,你看我兒子咋樣?瞧我們家這青磚大瓦房,十里八村的頭一份呢!你進門就是當家長媳,那是有話語權(quán)的!這親事可打著燈籠難找喲!”
說著見宋秋往外頭走,還提腳追了上來,攔在了前頭,笑得跟老媒婆似的,“姑娘你看看咋樣?行的話我這就叫媒婆上門提親,咱明兒就將喜事辦了唄!”
白氏看著聽著,想著剛才小姑娘那一腳,心里頭也是上上下下的不安穩(wěn)得很,又忍不住想翻白眼,這娘倆真是太想當然了,真以為自己多搶手,別人求著呢。
她可記得上年,這娘倆看中后頭村里那家人的閨女,也是到人家家里跟人家說這些話時被人用掃把追著打得事呢!
被打了也不長記性。
白氏也是心累,有這樣的婆母和大伯子,真是毀名聲啊。
不知道她兒子將來討媳婦好討不,也幸好她沒生閨女喲。
宋秋還沒說話,阿靈這暴脾氣喲,叉著腰跳了起來,那眼珠子將許老婆子和許毛子來回脧著,“什么玩意兒?來來來,你看看他那癩蛤蟆的樣兒,想跟誰提親?你再說一遍?”
許老婆子沒看著剛才阿靈踹人,但這會兒也被她這氣兇兇的氣勢給唬了一跳,忍不住退了退,才道:“咋著?誰癩蛤蟆了?你這丫頭會不會說話吶!”
“我說誰?誰照照鏡子去就知道了唄!我看這就是沒照鏡子,才能說出這么臉大的話來呀!趕緊照照鏡子去,免得笑死個人咯!”阿靈嗤笑。
許毛子最恨別人說他長得丑了,爬起來就沖過來,一把拉住許老婆子,“娘!她說我丑!我不管,我就要討那姑娘當媳婦,我長這么大,頭一回見這么好看的姑娘呢!”
許老婆子忙安撫他,“你放心,娘給你說去。”
說著又看向宋秋,笑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