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日嚴(yán)白虎被亂石砸死之后,已經(jīng)過去了兩天。
這兩天,在文天祥的主持之下,整個白虎寨欣欣向榮,完全看不到曾經(jīng)那山賊存在過的任何痕跡。
經(jīng)過那些潰兵指控,自始至終跟隨著嚴(yán)白虎燒殺搶掠的一千余山賊被一一揪出。
這會,文天祥手中正拿著一冊名單來到了秦峰面前。
“主公,經(jīng)過城寨之中被劫掠的百姓指證,這一千兩百三十六人無不都是罪惡滔天之人,按律當(dāng)斬!”
“不知主公意下如何?”
“哦?”
看著文天祥正氣凌然的面龐,秦峰不由微微一笑。
“正如先生所言,這些人罪惡滔天,手中犯下累累血債,按律當(dāng)斬。”
“可先生還是將這名冊拿到此處,必然有什么想法的。”
文天祥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雖然正氣凜然,這也不會迂腐。
“正是,眼下外有強(qiáng)敵環(huán)視,內(nèi)部百廢待興,這一千兩百三十六人也都是青壯,自然不好隨意處置。”
“要是主公麾下兵強(qiáng)馬壯,自然沒有這等后顧之憂,現(xiàn)在卻也只能顧不上那些了。”
秦峰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我也不是什么嗜殺之人,既如此就暫且繞過這些人一命吧。”
文天祥卻又對秦峰說道:“如果輕易便放過這些人,卻有有損主公威儀,不可輕易釋放!”
華夏自古以來便有肉刑傳統(tǒng),按照文天祥的意思,這些人雖說眼下逃過一命,可是想要這般被輕易放過,卻是絕無可能!
至少也要受一番肉體苦痛再說!
可秦峰可是穿越而來,自然知道除了肉刑,勞改也是可以的。
這不是文天祥想不到這一點(diǎn),純粹是時代限制了文天祥的眼界。
秦峰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著文天祥說到:“先生放心,我早有定計,既不會輕易饒過這些惡賊,也會讓他們物盡其用!”
聞言,文天祥那嚴(yán)肅的臉龐之上也涌現(xiàn)出了一絲好奇。
“不知主公打算如何做?”
“哈哈,此事不難,只需如此便可。”
說著,秦峰便將穿越之前的見聞一一描述給文天祥。
“這一千人,我等可以每日以軍隊制度管理,嚴(yán)格看守。”
“不管是開墾荒地,還是水利興修,這些需要人力之處都可命他們前往。”
“咦?!”
“主公當(dāng)真奇思妙想矣!”
文天祥雙眼放光的道:“遇到戰(zhàn)亂之時,還可效仿先秦乞活軍,讓他們臨陣而戰(zhàn),或有奇效!”
“……”
看著一本正經(jīng)的文天祥,秦峰嘴角微微抽搐。
本以為自己就夠狠了,沒想到……
………………
這一日,門外士兵聽到了從秦峰府上傳出的種種怪聲。
第二天,文天祥重新安排山賊。
面對著這些手中犯下累累血債的山賊,文天祥在請示過秦峰之后將他們派去開墾荒田,興修水利,修繕城寨。
總之就是哪里辛苦哪里有他們,哪里危險有哪里他們。
就讓這些山賊以此償還他們手中的血債。
面對如此寬宏大量的主公,那些本以為自己難逃一死的山賊,頓時對秦峰徹底歸附!
至于其他那些或是被裹挾加入山賊,或是被山賊俘虜之人?
文天祥也是沒有放過一人。
眼下城中正缺人,文天祥自然不會放過每一份力量。
或威逼或利誘,總之就是不放城中百姓回家。
非但如此。
在秦峰的授意之下,文天祥還鼓勵城中百姓將父母家人接到城中居住。
畢竟,
婦女也頂半邊天!
現(xiàn)在可不像明清時期,女性還沒有被禮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