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誰,外面到底出了什么事?因何喧嘩???”
深夜,會稽城南的別苑里,傳來秦峰的一聲低吼。
ad,這一天到晚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秦峰有些郁悶地拍了拍床板,強撐著困意,從床榻上起身。
與此同時,方才那個影密衛也重新走進了秦峰的臥房。
見秦峰神色不悅,那影密衛連忙彎腰對秦峰施禮并言道。
“回稟主公,方才侍從們在替主公清掃宅邸的時候,在宅邸的后院發現了一個行跡可疑之人!”
“屬下等見狀便像抓住盤問,卻不想驚擾到了主公,萬請主公恕罪!”
說話間,影密衛又朝秦峰弓起了身子。
秦峰聞言后,臉上不遇的神色倒是緩解了不少。
人家也是盡忠職守,秦峰自然沒有怪罪的理由。
至于那個形跡可疑之人,秦峰倒也沒多想。
畢竟,現在這世道,兵荒馬亂的,有幾個流民趁著空著的宅邸無人居住,便暫時棲身在里面,也是常有的事。
想到這里,秦峰便朝影密衛拱了拱手,吩咐道。
“罷了,趕緊把那人打發走就是了!”
“對了,若是那人生活上有什么困難,不妨給他些銀錢,若是實在無處可去,也可以讓他去城里做幫工,反正我現在正在給天子修建宅邸,正好缺人手!”
在秦峰看來,自己的安排已經足夠細致了,可是那影密衛聞言后,臉上卻浮現出一抹奇怪的神色。
“主公啊,工地那邊,這人恐怕去不了的!”
“怎么,難不成那人肢體上有什么殘疾,不能做工?”
在秦峰的印象里,這個年代的老百姓,只要能活下去,便是什么苦都能吃得的。
何況,秦峰給民夫們的待遇一向是不錯的。
在秦峰看來,這影密衛既然說那人不能去工地,那一定是此人的身體有什么毛病,干不得重活。
可是,正當秦峰還在考慮怎么安置一個肢體殘疾之人時,那影密衛卻又搖了搖頭。
“主公,此人身體并無殘疾?!?
那就奇怪了!
既然沒有殘疾,那怎么就不愿意去工地干活了呢?
就在秦峰納悶的功夫,那影密衛連忙對秦峰補充道。
“主公,那人是個女的!”
“女的?”
聽到影密衛的提醒,秦峰先是一怔,隨即拍了拍腦袋。
怪不得方才在自己即將睡下的時候,聽到了女子的呼喊聲。
本來他還以為是廚娘什么的受了驚嚇,如今看來,原來是那女子被影密衛拿住之后發出的求救聲。
就在秦峰剛回過味來的功夫,那影密衛又說話了。
“主公,我看那女子年紀輕輕,又衣衫襤褸的,應該是個無家可歸的可憐之人,依屬下看,不妨干脆幫她找個人家算了!”
說話間,那影密衛便向秦峰施禮,想要往門外走去。
可就在他剛起身的功夫,卻被秦峰一嗓子叫住。
“你先給我站那別動!”
說完話,秦峰沒好氣地掃了那個影密衛一眼。
這小子之前辦起事來,還挺機靈,怎么碰到這種事,反倒是遲鈍了?
給那個女子隨便找個人家?
開什么玩笑!
人家女孩子的終身大事,哪有那么草率的道理。
何況,說了這么久,秦峰連人家妹子的面都沒見過。
都不知道是美是丑!
這要真是個大美妞,若是隨便許了人,豈不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再說了,如果真的是個美女,他秦峰哪有不收的道理啊?
咳咳——
不對,這話說的太難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