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清羽眸色微冷,似乎被冰淬過一般,對上男生那一雙嘲諷的眼眸,淺粉色的唇瓣微微上掀,不過還沒等她說什么,旁邊的席悅已經炸了。
一張明媚的小臉氣的漲紅了,黑眸中有幾分不可置信的神色,張嘴噼噼啪啪的就來,“夏梓然,你說什么?你什么意思???給我說清楚?!”
席悅她完全沒想到自己的發小會說出這樣刻薄的話,什么叫做這樣的人?什么小羽毛不值得夸?
夏梓然睨了一眼席悅,到底還是不想在席悅面前撕破臉,撇開了臉,“沒啥?!钡樕夏且荒黠@的神色卻不是他所說的那樣。
男生嘴角吟著一抹嘲諷的笑意,一個欺騙席悅出錢贊助開店的人,企圖再憑借一些雕蟲小技糊弄更多他們圈子的人,野心夠大的,就好比如他那個披著羊皮的后媽。
利用各種花言巧語欺騙他那個單純善良的母親,幫助她擴開戲路,爭取資源,介紹人脈。
可是,他那個善良的母親最后得到的是什么?
呵,背著他母親勾搭了那個狼心狗肺的男人,不僅把坑臟的照片和視頻發到母親手機上,還把那一份致命的體檢單送到她眼前。
嗤,昔日的姐妹情深,往日的相親相愛,似乎是個極大的笑話。
被人背叛的感覺讓那個善良的母親最后抑郁離國,再也沒有再回來了,走的決斷,走的悲切,再也沒回來,這一切的導火線都是那個女人。
這一切的一切,讓當時年幼的夏梓然默默記恨在心。
此時,眼前這個處心積慮跟席悅交朋友的樓清羽,跟那個女人何其像?。?
這時,樓清羽突然往前走了一步,修身的烘培服勾勒出她高挑的身材,那一雙漆黑的眸子里染上幾分冰寒,輕飄飄的一句打在眾人心頭上,“當年我果然沒說錯,果然是病的不輕?!?
眾人頓時一愣,當年?病的不輕?
只見白衣少年從柜臺后走了出來,一步步靠近夏梓然,幾個女生紛紛被她的氣場攝住了,下意識主動讓開一條小路。
清潤如冷泉的聲音隨著腳步慢慢響起,聲聲入耳,字字珠璣,“夏梓然,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或者應該是說,你把席悅看成什么人了?”
早在夏梓然進來的時候,樓清羽一眼便知道這個男生還是像當年那么幼稚,帶著可憐的偏見,主觀的想法已經占據了他頭腦之中。
雖然不知道在他身上發生了什么,但經歷了這么多變故的樓清羽,早已把他的想法猜出七八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