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席悅這才滿意了,也不細問小羽毛怎么做掉,反正到時候小羽毛有需要自然會找她幫忙。
溫晴耳邊一直傳來“做掉”“做掉”的詞匯,慢慢的也有一些麻木了,
“啪”一聲,是電閘被拉下的聲音,除了玻璃外的路燈穿透過來的燈光,整個店鋪處于昏暗之中,一道瘦弱的身影從廚房里慢慢走了出來,借著窗外薄弱的光芒,繞過店鋪里的桌椅,拿出鑰匙把大門鎖上。
邁開的腳步略微疲憊,許小洛背著書包慢慢往公交車站的方向走去,路過隔壁大街的一間快餐廳,打包了兩菜一飯,拎著繼續(xù)往前走,等公交車到來,許小洛隨著人群上車。
并沒有注意到人群后一名長相普通的男子也擠了上來,視線時不時看向她這個角落,坐了十來個站點,男子悄悄的尾隨著她跟到魔都附屬第五人民醫(yī)院,只見她按下了住院部5樓腎臟科的樓層鍵,最后走進了一間病房里。
“梁姐,小洛下班了。”坐在床邊的陪護阿姨聽到推門聲,把椅子讓了出來,旁邊床鋪的病友只是神色懨懨的瞧了一眼,隨后又收回目光。
“媽,你今天感覺怎樣?”許小洛把飯盒放在柜子上,輕柔把母親扶了起來,靠在在病床上的女人雖然面色蒼白,但依然能從五官看出溫婉的美人氣質(zhì)。
“醫(yī)生今天有過來幫你檢查嗎?”“做了透析報告嗎?”“今晚的藥吃了嗎?”
瘦弱的小人兒忙前忙后的,熟練的看著報告的各項數(shù)據(jù),嘴里叨叨的問著各種各樣的問題,黃靜雯朝著女孩笑了笑,“還是老樣子,小洛,你先吃飯吧,別忙乎了。”
許小洛這才停下雙手,拆開飯盒塑料蓋,飯菜的香味從里面散發(fā)出來,看著女兒一口一口的吞咽著,黃靜雯眼眸滿含柔情,“吃慢點,不急,今天上班一天累嗎?”
那雙剪水般眼眸泛起一抹心疼,如果不是自己沒用得了腎衰竭,家里的親人匹配度又達不到腎臟移植的標準,何苦讓自己的女兒小小年紀去賺錢,每次的透析治療費用如同沉甸甸的包袱壓在家里的兩個人身上。
許小洛指尖忽而握緊筷子,低著頭不敢對上母親的視線,輕聲道了一句,“媽媽,我不累,老板人挺好的,不用擔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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