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樓下的宴會廳吵得跟油鍋要炸似的,剛剛主持人所說的話像是一滴水落在油鍋里面,噼里啪啦的如同此時一陣嘩然的宴會廳,不少專門前來觀看古董的賓客更是毫不客氣質(zhì)問臺上的主持人。
“開玩笑嗎?!”
“你們好好解釋,說好的古董展示,為什么要突然取消了?”
“沒錯我們大老遠(yuǎn)從京都過來了,就是為了看一眼歐陽臻收藏過的稀世珍寶,你們這樣無緣無故取消了,是不是要給我們一個合適的理由。”
面對底下議論紛紛的賓客,舞臺上站著的主持人極力想控制場面,緊握著麥克風(fēng),掛著禮貌的微笑,“各位賓客,對于今晚臨時取消的古董展示會,真的很抱歉,但接下來,我們會安排其他歌舞表演”
然而底下的議論聲音并沒有減少,宴會廳主管為了酒店名譽(yù)著想,自然不可能按照蘇建橋所說的,酒店里有可能混入了驚天大盜,這不是讓人懷疑酒店的安保問題嗎?這把他們酒店的信譽(yù)放在哪去了?
因?yàn)檫@一番考慮,主持人自然沒有把緣由說出來,只是沒想到底下這些賓客會如此大的反應(yīng)。
舞臺上的主持人強(qiáng)壓著心頭里的慌亂和無措,臉上勉強(qiáng)掛著笑意說,“各位貴賓稍安勿躁,待會我們會派人出來給大家一個解釋,下面有請魔都x歌舞女團(tuán)帶來的表演《anl》,掌聲有請。”
話音剛落,舞臺上走上五名穿著白色表演舞裙的年輕女孩,甜美的長相和明朗的笑容,黑長直的清純風(fēng)格在舞臺上唱著輕柔的歌曲,放在以前,底下也許會有不少男士認(rèn)真聽上兩三句,然而此刻卻無人把注意力放在她們身上。
其中某一張桌子,幾個中年男人坐在一起,喝著小酒,吃著飯菜,湊在一起聊起這件事,視線時不時觀察周圍的情況,其中某個中年男人不滿的哼唧了一聲,“派人出來給個解釋?估計解釋沒出來,大家都要散了。”
“以我對蘇建橋的了解,他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啊,難道出了什么事情?”
“而且在這么關(guān)鍵的時候,老蘇居然也不在場,好歹出面給我們交代一下,他這是不想在魔都圈子里混嗎?”
某個禿頭的中年男人環(huán)視了一圈,不知發(fā)現(xiàn)了什么,眼眸微閃,迅速的回過頭,示意旁邊幾人湊過來,微微壓低聲音,“等等,好像不止是老蘇,陳家河、覃晚晚,還有凌家那位也不在場!”
禿頭中年男人的話像是驚醒了一桌的人,紛紛轉(zhuǎn)頭環(huán)顧四周,特別是宴會廳的前面那幾張桌子,果然瞧見陳家河、覃晚晚和凌昊天的座位都是空的。
“怎么這么巧,今晚展示古董的人都不在了?莫非真的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
“你們這么一說,我突然想起來了,剛剛出去的時候,大門來了兩位維安員,也不知道會不會跟今晚這件事有關(guān)。”
“這么看來,今晚的古董是看不成了,差不多的話,咱們也一起散了吧?”
“行,我家那位還等著我回去。”
“陳志堅?”余超瞇著眼上下打量眼前這位長相平凡普通的中年男子。
“是的。”陳志堅點(diǎn)點(diǎn)頭,神色看上去絲毫不慌,眼神似乎還透出幾分疑惑,像是對于自己被維安員帶上去的情況表示不解,“請問這位維安隊長,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
余超只是淡淡瞥他一眼,問了一個風(fēng)馬牛不相及的問題,“你認(rèn)識后面這四位嗎?蘇建橋想必你是認(rèn)識的吧,其他三位呢?”
陳志堅惴惴不安的抬眸看了一眼沙發(fā)上的四人,很快被那四雙如淬寒冰般的目光蟄了一下,連忙垂下眼眸,點(diǎn)點(diǎn)頭說,“認(rèn)識的,畢竟這三位都是我們魔都有名的人物,但凡是混過魔都商圈的,豈會不知道。”
滴水不露的回答似乎從言語中發(fā)現(xiàn)不了陳志堅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