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須大漢一愣“大人,您是要...”
聶凡神色一緊,直勾勾的盯著他“怎么?還需要我重復一遍么?”
“不敢不敢,小的這就去。”大漢說完立馬跑出包房,怎么辦?怎么辦?
飛天大宗師的話,他不敢不聽,可白家是自己的雇主啊,自己下半生好日子都指望白家呢,他們這種武者不是誰都請的起的,要么就是有滔天的權(quán)勢,要么就是從小被某個家族培養(yǎng)。
而他正是看上了白家的權(quán)勢才攀附過來,讓他去拿自己的主子交到聶凡手里,無異于自毀前程。
但聶凡那邊他也不好交代,想了想還是硬著頭皮走回原來的包房,希望白景言能矮個身子給聶凡賠個不是,不然白家都有可能遭殃。
起碼在他的認知里,整個江川省都沒見過聶凡這樣的高手。
廖步遠正和白景言聊著蘇可兒的美貌,包房門被悄悄打開一個縫,魁梧的胡須大漢從門縫里鉆了進來。
白三爺疑惑道“陳師父,你這是干什么?”胡須大漢向來莽撞,怎么這會兒像個娘兒們似的?
他貓著身子走到白景言身旁小聲嘀咕幾句,廖步遠離的遠根本沒聽見。
只見白景言猛的跳起來喝到“你說什么?讓我去見他?陳師父,您好歹一個武士高手,怎么連個人都拿不下?別人讓我去,我就得去?我白景言不要面子啊?”
可當胡須大漢又在白三爺耳朵里說了一句話之后,白景言臉色突然大變,不可思議的看向他“你,你說的是真的?”
大漢點頭“千真萬確,那天不光我看到了,何師父也看到了,還有我們同行的幾個人,不過我離的最近,肯定錯不了。”
聽到胡須大漢的承諾,白景言立刻起身“快快帶路!”說罷,就將廖步遠一個人扔在包房內(nèi)。
“什么情況?白三爺怎么突然走了?剛才好像聽他們說去見他,見誰?不會是去見那個小子吧?”
廖步遠一個人待在包房越坐心里越不安,他快速跟了出去,一路尾隨,直看到白三爺進了聶凡的包房。
白景言一進包房就讓胡須大漢把門關(guān)上,房間內(nèi)只有聶凡幾人,他沖著聶凡一抱拳拱手“在下白家白景言,見過大人。”
錢多多和趙吉腦子“嗡”的被嚇傻了,白三爺他們是認識的,可白三爺居然低聲給聶凡請安?還有沒有天理了?
他們此時才不得不面對一個事實,那就是聶凡的來頭大的驚人,怪不得他敢拿香檳酒呲廖步遠,連白三爺都對他低聲下氣,恐怕連他們父輩來了,也都得如此吧?要知道他們父輩都巴不得結(jié)交白家,看到白家這樣的四大家族都是仰望的存在。
聶凡沒用理會二人心里想法,只是沒想到白景言這么聽話,真就來了,姿態(tài)還這么底。
“看來你知道我,也好,你剛才不是想給尿不遠出頭么?現(xiàn)在我很生氣,你說怎么辦吧?”
白景言給胡須大漢使了個眼色“把廖步遠帶進來。”
胡須大漢剛房門,就看見廖步遠耳朵貼在房門上偷聽,他一把將他像抓小雞似的抓進來。
“跪下!”
廖步遠詫異“啊,什么?陳師父,您讓我...”
胡須大漢一腳踢在他膝窩出,廖步遠這樣的普通人哪里經(jīng)得住這一腳,立馬就跪下,他慌張的看向白景言“三爺,是我啊,您們是不是搞錯了?”
白景言喝到“少特么給我套近乎,我和你很熟么?”他轉(zhuǎn)頭又一臉堆笑的看著聶凡,“大人,您解氣沒?”
聶凡饒有興趣的望了望白景言,怎么感覺他笑起來那么陰邪,這也太配合了吧,配合的讓聶凡有些措手不及。
一旁的蘇可兒和劉悠悠都看傻了,聶凡有這么牛么?四大家族的白三爺啊,讓他干什么就干什么,這么聽話的么?
白景言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