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走男子連忙收起氣息,恭敬對老者低腰道“楊會長教導的是。”
聶凡注意到,被稱做楊會長的老者也是一名武尊強者,但一身的紅色武尊氣息,卻比鐘老會長要弱很多。
想必此老者也是那個地方的武道協會會長吧。
老者撇了一眼聶凡幾人,鼻子發出悶聲,似乎這些人里沒一個看上眼的。
“走吧,別在這里浪費時間。”
那光頭索智同樣不屑一顧的在地上吐了口唾沫,“呸,真是物以類聚,江川就派你們這幾個廢物參賽?哈哈哈哈。”
這句話聲音不小,酒店大堂里,此時有不少人入住,并且不少都是武道大比來參賽的選手,他們都以異樣的眼光看著光頭男子和聶凡幾人。
眼中甚至有些幸災樂禍。
這些人里,不少人都認出徐廣全。
“這不是江川那個徐廣全么?他又來參賽了?”
“上一次就是他唯一一個扔白毛巾的,可真是丟人。”
張西云疑惑的問道“徐師兄,怎么好像很多人都認識你?”
徐廣全一臉尷尬,聶凡開口道,“走!去你們房間!”
幾人連忙乘坐電梯來到他們的客房。
張西云似乎意識到剛才說錯話了,低著頭不敢再出聲。
聶凡問道“徐老哥,剛才那光頭是什么人?”
徐廣全坐在沙發上,整個人都陷了進去,一臉頹廢道“他們是湖東省武道協會的,那個光頭叫索智,上一次我就是敗給此人。”
張西云道“唉,我當什么事呢,徐師兄不必灰心,比武嘛,輸了又有何妨?”
聶凡卻問道“他們說的扔白毛巾是怎么回事?”
徐廣全渾身顫抖,聲音都有些哽咽道“那次比武,索智和我爭奪進入八強的名額,這也是我們江川在上一屆比賽取得過的最好成績。”
“為了武者榮耀,我幾乎是拼盡全力,擂臺上和索智打的難分難解,可由于我興奮過頭,內力沒有分配均勻,幾分鐘后逐漸內力不足,逐漸陷入被動局面。”“我當時還是有殺手锏的,如果出其不意,說不定能扳回敗勢,所以我就故意顯得很被動,讓索智得意忘形,可就在我準備發力反擊的時候,我方領隊卻扔白毛巾投降了。”
“當看到領隊扔出白毛巾,我整個人都傻了,像個瘋子似的在臺上大呼小叫,最后裁判不得不將我驅逐出去。我就這樣成了那一屆的笑話。”
“武者不是不能輸,可扔白毛巾卻是非常屈辱的行為,我也是那一屆比賽里,唯一一位扔白毛巾的選手。”
聶凡疑惑不解“當時帶隊的領隊是誰?難道他不知道你有后手么?”
徐廣全搖頭苦澀道“當時的領隊正是現在的副會長高宏達。”
“是他?”此人聶凡并不陌生,正是自己闖大牢交手的飛天大宗師副會長,也是聶凡第一次與大宗師高手比斗,所以印象深刻。
徐廣全繼續說道“高會長當然知道我有后手,當我質問他時,他卻說是為了保護我才扔的白毛巾,因為當時我看上去快要堅持不住了。”
的確,這個理由非常充分,眼見自己的隊員堅持不住了,可隊員還在拼命,自己不認輸,但是領隊出于保護隊員考慮,是可以扔白毛巾的。
但高宏達明知徐廣全有后手,還執意投降認輸,那就有點意思了。
“當時鐘老會長沒意見么?”
徐廣全繼續搖頭“那一次,是由高宏達帶隊的,鐘老會長在閉關,沒有來觀摩。”
原來如此,或許鐘老頭也覺得這事可疑,所以這一次才決定親自帶隊。
做為一名帶隊的領隊,不可能不理解自己的隊員,如果要認輸,選手大可以自己在擂臺上認輸,扔毛巾投降,的確是很讓人不恥的行為,嚴重損害了一個武者的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