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山爆發之時,地動山搖。
陸柏卻牽著虎妞,在這災難發生地,有些閑庭信步,甚至還有閑情看風景。
火力轟炸直升機,被濃煙遮掩視野,被噴吐而出的巖漿擊中,化作煙花墜落。
周圍的架設的高速重擊炮就更是第一時間被巖漿淹沒。
那所謂的超視距狙擊,也因為濃煙等場外因素,根本不好進行瞄準。
偶爾看到陸柏的人影進行設計,卻發現是友軍。
各種人間倒霉事件,接二連三的發生。
“因為一個事件的惡果是有著限度的。”
“因果是對等的,惡果并不會無限大,因為惡因沒有無限多。”
“所以那些惡果都被他們占據之后,我們便安全了。”陸柏站在一塊地方,那巖漿流都不往他們那流動,而是在一塊石頭的影響下,流向了旁邊。
一個因為剛剛從隧洞之中爬出來的葉家戰斗人員,來不及反應,便被巖漿淹沒。
一聲慘叫之后,徹底的消失在了人前。
“當然有些東西是范圍性的,我們到底還是會受到一些波及。”比如高溫。
所以在這火山爆發的背景下,兩人也沒有過多的停留,而是走了出去。
這個時候,他們也有些東西要去辦。
畢竟跟著兩人的直播飛球已經被別人摧毀了。
現在比賽官方沒辦法拍攝他們,不趁著這個時候去做點壞事,都對不起敵人的配合。
葉龍雨悠悠轉醒,旁邊是醫護人員,各種檢查儀器正在滴滴作響。
立馬有著人過來詢問他的感受和狀態。
看著對方的模樣,葉龍雨只感覺自己被當做了一個弱者。
對方臉上那關切的表情,是在憐憫自己,而憐憫便是嘲諷!
他張嘴蠕動,好似要說些什么。
那醫護人員立馬側耳過去傾聽。
只是他并未聽到什么話語,就感覺到耳朵一痛。
葉龍雨咬住對方的耳朵,用力將其直接咬掉,一口給吞了下去。
“哈哈哈,就你這垃圾,給我們家打一輩子工的奴隸,也想嘲諷我?也配對嘲弄我?”
“去死,給我去死!”
“葉少,葉少,冷靜一點,冷靜一點,小心那邊的儀器,不要撞到了自己。”那醫護人員即使耳朵被咬掉,疼痛讓他滿頭大汗,面目都有些扭曲,他依舊在努力的勸說葉龍雨,讓對方小心。
葉龍雨能夠瘋狂任性,他卻無法進行任何的反抗。
正如葉龍雨所說,他就是一個奴隸,是一個工具人。
在人格上他早已經被閹割,他自己也清楚這一點,卻升不起任何反抗的情緒。
因為很早開始,便有著諸多有形無形的繩索拴在了對方的身上。
這些繩索已經將他淹沒,他根本沒辦法反抗,每一次反抗,只會讓自己受傷,然后將繩索變得更加緊。
屈辱會有,痛苦會有,哀愁會有,就是血性徹底沒有了。
然而這種人,可憐,卻也可恨。
“等等,你們是什么人!”
“離葉少遠一點!”醫護人員忍受著葉龍雨的掙扎咒罵,卻突然發現了兩個陌生人出現在了救護室中,于是立馬發出了警告,同時摁動了警報。
他,或者說他們,是葉龍雨這種人的意志延伸。
他們共情的對象不再是普通人,而是背后的主人。
主辱臣死,這在他們身上是真實體現的。
為了討得主人的歡心,他們能夠做出任何事情,為了幫助主人排憂解難,他們能夠付出性命。
當然這種人并不是最可悲的,他們背靠著主子,汪汪兩聲后,可以吃到骨頭。
最可悲的是一些明明是被剝削被壓迫的對象,卻依舊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