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故,也忍不住把手按在了劍柄之上。
若是出其不意,或可殺了蟹將軍。
但那時,自己怕是難以承受洞庭君的雷霆之怒。
她自然是一眼就認(rèn)出了這個和自己有血海深仇的大妖怪,說來也讓人絕望,洞庭君不知何故,比之前又強大了許多。
自己卻連三品都無法突破,如何是現(xiàn)在的洞庭君的對手?
但今日若是不出手,心魔深重,以后更沒有機會了。
曲靖握著劍,猶豫不定。
也是在這個時候,蟹將軍從她面前閃躲過去,水猴子的利爪卻抓向了她的面門。
她眼里都是蟹將軍,竟然沒有留意到水猴子襲來,她只能倉惶后仰,但心知自己恐怕要受傷了,而這個時候,一只大手抓住了水猴子的脖頸。
“本山君最討厭猴子了。”
抓住水猴子的人正是林毅,看到這猴子這么皮,林毅也有些慌,萬一哪個人看不下去,把這猴砍了,再想找到只怪,可沒那么容易。
林毅按住水猴子后,麻溜地一擰,抓著水猴子的身軀旋轉(zhuǎn)了幾下,將水猴子的頭整個擰了下來,才對蟹將軍道:“道友不必驚慌,我?guī)湍憬鉀Q它了。”
他特意無視了曲靖,將水猴子的尸體隨手丟在了地上。
妖族對同類的尸體通常是選擇生吃了,不像人類可以開發(fā)來入藥畫符之類的,林毅下不了嘴啃,也不好收集材料,只好假裝自己不愛吃猴。
這個妖好兇殘!
人與妖達成了共識,白鯉也高看了林毅一眼,帶著欣賞之意道:“你很不錯,呆會可以跟隨本君一起。”
“多謝。”
林毅拱手道謝,站到了原本蟹將軍的位置。
蟹將軍對占了自己位置的林毅非常不滿,兩只小眼睛狠狠地瞪著林毅,但林毅只當(dāng)沒看到。
水猴子對蟹將軍窮追猛打,林毅又出手殺了水猴子,都沒有引發(fā)任何變化,那石碑上寫的字,形同擺設(shè),并沒有任何作用。
或許,此間的主人已經(jīng)不在了,石碑所言,自然就成了廢話。
白鯉看向了眼前的人類修士,這些都是有道行的,吃一個就是大補,這么多要是全都吃下,又能頂他數(shù)十年的苦修。
而且現(xiàn)在是水里,他的主場優(yōu)勢。這些人類修士加起來也不是他的對手。
既然如此……
“看來,所謂的禁止私斗,并沒有太大的約束力,人類,本君最后奉勸你們一句,現(xiàn)在離開,我可以不對你們出手。”
白鯉表現(xiàn)得霸氣無雙,但人類修士如何甘心?
“洞庭君,你不要太囂張,莫非是以為我們湘州無人?”
說話的是那個最開始跳水的青年文士,他認(rèn)識洞庭君也不奇怪,都在一個片區(qū)的,實力相差不大的,基本都能認(rèn)出來。
白鯉也認(rèn)得他,輕笑一聲道:“我就是欺負(fù)你湘州無人啊,你還能打我不成?”
伴隨著他的輕笑,一個拳頭從天而降,轉(zhuǎn)瞬便到了白鯉面門,白鯉倉促之間用手擋了一下,卻還是被這一拳打的退后了三步。
白鯉都被打了,才看到打拳的人的真面目。
那竟然是個女人,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背上還有一席披風(fēng),上面有一個“靖”字。
“你是何人?”
“靖夜司,勾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