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仔細思考了一會兒，才搖搖頭，道：“不曾?！?

林毅不問她還沒有察覺，林毅問起來了，她才發現，從小到大，自己每次做夢，都看不到自己的視角。

她每次做夢，就像是上天在俯瞰大地，她仿佛一個局外人。

聽到花念柔的回答，林毅覺得自己的猜測又可靠了幾分，他又問道：“你剛才做了夢之后，有沒有覺得身體不舒服？”

“沒有?！?

花念柔感覺自己反倒是精神了許多，她現在甚至還有精力看書，就是一個佐證。

這就讓林毅有些納悶了。

他猜測魔淵里面爬出來的就是花念柔自己，他把那個花念柔打下去了，按理說應該會有負面效果出現在花念柔身上。

結果，她反倒好起來了。

莫非，她也和零零、零一一樣，是一體雙魂？

而她的一體雙魂是在互相爭奪身體的控制權？

所以花念柔才會感覺那個東西爬出來了，她就要死。

這個可能性很大，不過，林毅暫時沒辦法驗證。

當然，他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

“你能再睡一次嗎？我想進入你的夢境?！?

花念柔：“……”

夢境，是人最私密的地方，相當于一個人的心靈世界。

這種地方，怎么可能輕易放人進去？

花念柔內心十分抗拒。

她婉拒道：“抱歉了風長老，我今天不太想睡覺了?！?

她不答應的話，林毅也不好勉強她，只好約定道：“明天你早點睡怎么樣？我明天再來找你?！?

花念柔：“……”

看來，她是被這位風長老給盯上了。

她本能地不想讓別人去窺探自己夢境的秘密，任何人都不行。

“風長老，我明天也不想睡覺?！?

林毅：“……”

行吧，他懂了。

林毅暗嘆一聲，也不想為難花念柔，只好擺擺手道：“算了，你還是好好休息吧，我明天不來打擾你便是?！?

花念柔見他真的要走，不禁覺得有些奇怪。

“風長老請留步?！?

花念柔叫住了林毅，有些疑惑地道：“我怎么覺得你特別像我的一個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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