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她一眼,心里暗自思索。
烏琥表現得有些奇怪,這里面必定另有隱情。
林毅決定再好好觀察一下,六尾則是對烏琥言聽計從,馬上就嚷嚷著要去找地母天君匯報。
她還想帶林毅去見一見地母天君,畢竟這是她結拜的弟弟。
但烏琥制止了,讓她一個人去。
地母天君肯定有問題,她怕林毅過去會發現異常,便讓林毅留了下來,理由也還算充分。
林毅畢竟是擅闖陰司的,沒有地母天君同意,不好親自去見。
若是真有需要了,也該六尾匯報過后,得了地母天君召喚,他才能過去拜見。
就這樣,六尾風風火火地走了,而烏琥則是領著林毅去了她的宮殿,在會客室招待他坐下。
他們之間沒什么話好說的,但烏琥沒想到,她才剛揮退了左右,一把劍就橫在了她的脖子上。
林毅出手,悄無聲息。
烏琥沒有防備,才會被林毅背刺。
劍在脖子上,她才驚道:“你干什么?”
此時此刻,屋子里被一種紅色的薄膜遮蓋住了。
這正是林毅的血氣。
這是林毅自己悟出的隔絕外界探知的方法。
以自身氣血之力引,這薄膜便如同他的身體。
若是有外界的意念和注視想要突破這一道防線,他也能及時閉嘴。
這個時候的烏琥,就是甕中之鱉。
“你干什么?”
烏琥驚怒,她好心招待林毅,卻被他背刺,是誰都會生氣。
然而,林毅的質問,很快就讓她不好意思生氣了。
“生死簿有問題,對吧?”
烏琥也不知道自己哪里露出了馬腳,明明表現得很正常了,怎么就暴露了呢?
就連掌控了相關權柄的六尾仔細檢查生死簿都沒發現異常,林毅啥事也沒干,就做出了這種判斷,烏琥很不理解!
人和貓的智商差距,真的有那么大嗎?
“你怎么看出來的?”
烏琥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了,若非如此,林毅又怎么敢在陰司的地盤對她下手。
她干脆也不裝了,直接攤牌。
林毅為了能從她嘴里知道更多的消息,也不吝嗇給她解惑。
“你看到生死簿的時候,瞳孔有細微的變化,應該是很震驚,隨后又有些緊張。
我想,你一定是發現了什么。
但你居然連六尾都欺騙,顯然,你猜測動手的人是一個連六尾也招惹不起的人。
在這個地方,滿足這個條件的只有一個。”
烏琥:“……”
我特么一個眼神變化,你就知道了這么多?
烏琥簡直不敢相信,虧得她之后演得那么認真,在林毅眼里,豈不是跟個笑話一樣?
想到這里,烏琥不禁面紅耳赤。
羞恥,太羞恥了!
“你既然已經看穿了,現在是想怎樣?
你想干什么我都不管你,但我不允許你把公主拉下水。”
“我如果要拉她下水,也不會現在才對你動手了。”
林毅做事是講良心的,他可不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
六尾對他一片真心,他當然不想給六尾帶來麻煩。
從這一點看,他和烏琥的態度完全一致。
烏琥想了想,決定還是跟林毅說清楚比較好。
“如果真是娘娘干的,你打算怎么辦?”
林毅淡然道:“欺負我老婆的,都得死。”
烏琥:“……”
你是不是虎?
“你這口氣,多少是狂妄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