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殷開山心里一喜,好家伙,他都做好女兒下嫁的準備了,不想這還撈了個金龜婿啊。
頓時眉開目笑的看向陳光蕊,“還不快放開姑爺,來來來,賢婿,快進來坐,這些下人,粗手粗腳,委屈你了。”
賢婿!
陳光蕊被殷開山叫了個一臉懵逼,這從哪兒論的就賢婿了啊,他自然是認識殷開山的,科舉三甲是要由皇上接見的,那時京中的文武百官也都會在場,殷開山貴為凌煙閣二十四功臣之一,鄖國公爵,自然也是在其中。
“殷大人,這是?”
殷開山也不急著解釋,給陳光蕊松綁,將其請進客廳,“光蕊啊,今日乃是小女拋繡球接親的日子,你剛才路過卻是正好接下了繡球,這可不就是天定的姻緣嗎?”
什么!
陳光蕊現在才有空仔細看看手中的繡球,可不就是女子接親用的繡球嗎,“殷大人,這一定是誤會了,光蕊……”
“爹爹,我回來了!”
陳光蕊正待拒絕,畢竟這繡球可是接的稀里糊涂的,可是就在這時一位女子正好回來,只是一眼,陳光蕊便也移不開目光了。
只見對面的殷溫嬌那是面如滿月,眼似秋波,櫻桃小口,綠柳蠻腰,真所謂“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
四目相對,一時間竟是火光四射,照進了對方的內心。
“女兒,你回來的正好,這位是狀元郎陳光蕊,你們卻是有緣,正好是他接下了繡球,對了,光蕊,你剛才想說什么來著?”
陳光蕊這才回神,這就是殷大人的女兒,自己的未婚妻!自己剛才要說什么來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對,婚姻大事自有父母安排,更何況是這天定的姻緣,豈能辜負。
“全憑岳父大人做主!”
殷開山聞言,面色大喜,“哈哈,好啊。”
殷溫嬌聞言也是嬌羞的跑了出去,一時間竟是皆大歡喜的場面。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陳光蕊暫時住在了殷府,殷開山則是派人去了陳光蕊的老家去接陳光蕊的老母親入京,準備為二人舉辦婚禮。
郎有情妾有意,一切自然是順利的很,二人成婚之日,學宮弟子整整來了近千人,其他來不了的也是送上了賀禮,婚禮之盛大一時間竟是成為了長安城盛景佳談,就連李世民知道之后也是準備了賀禮送來。
殷開山得一佳婿也是為長安城勛貴開了個好頭,從此以后,科舉進士就成了各家爭搶的目標,倒是讓學宮弟子更加搶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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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舉之后,榜上進士都是要封官的。
作為壯元,陳光蕊自然也是不能例外,如今他又是殷開山的女婿,有殷開山幫助,陳光蕊更是直接拜了文淵殿大學士,領江州知府。
既然已經領了實缺,自然是需要赴任的,殷溫嬌不愿意與夫君分離,便要隨陳光蕊一起赴任,老娘也不愿自己孤零零的留在長安,是以陳光蕊上任之時,就拖家帶口的將殷溫嬌和老娘一起帶上了。
江州還在長安以南,位屬南方,路程著實不近,陳光蕊和殷溫嬌年歲輕些還好,陳母卻是有些受不了長途跋涉,在路數日,前至萬花店劉小二家安下,陳母身體忽然染病。
陳母也知道自己身體的狀況,便與陳光蕊說,“我身上不安,且在店中調養兩日再去。”
陳光蕊自然是無有不從,有岳父殷開山照顧,李世民給的上任期限還算寬裕,也不急在這一時半會兒。
次日早晨,陳光蕊見店門前有一人提著一條金色鯉魚叫賣,陳光蕊想著自己母親正在生病,正好為其燉鍋魚湯補補。
拿出一貫錢將鯉魚買下,正想著回到店里將鯉魚烹煮了,卻見鯉魚眨著眼睛,似乎有淚光打轉,陳光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