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看見文殊抱著孩子回來,有些疑惑。
文殊只是暫時借用了金山寺一名長老的身體,金山寺主持也只是知道這位長老,久不出寺,今日也不知為何突然離開了寺廟,再回來,懷里卻是多了一個孩子。
“江州城被水匪攻破,這孩子也是個苦命的,我正好路過,不忍其被水匪取了性命,便將其帶回來了,我觀其佛根深種,乃是天生的佛門之人,不如就由你將其收下吧。”
呃,這是要給他安排徒弟啊。
主持看著文殊懷里的孩子,不知怎的,竟也是非常喜歡,或許真的是因為其與佛有緣吧。
“好,聽師叔的。”
主持接過孩子,文殊見事情終于告一段落,心里的石頭總算是落下了,這萬般謀劃,事情終于是回到正軌了。
將孩子交給住持以后,文殊便又拖著身體返回了金山寺后山,不久后,有小和尚為其送飯,卻是發現其已經圓寂了。
陳光蕊回到江州城以后,一番尋找,終究是沒有找到自己的夫人和孩子,就連自己的府上也是尸橫遍野,老仆盡皆被殺,年輕的也是死的死,逃的逃,問了城中幸存的百姓,卻說殷溫嬌似乎是被水匪頭目給抓走了。
最擔心的事情,終究是發生了,陳光蕊哪敢耽擱,他可不相信水匪會有什么人性,不然昨日城中就不會是這般光景了。
“大人,江州守備營朱溫見過大人。”
看著眼前的將軍,陳光蕊才是心中稍定,大唐雖是文武分立,但是昨日江州城被攻破,江州守備營的責任可不小,朱溫更是首當其沖,如今陳光蕊傳喚,哪敢不積極,繳了水匪,將功補過,也許還能保住自己的頂上烏紗帽,不然的話,別說是烏紗帽了,小命怕也是保不住的。
“朱將軍,閑話少敘,如今我的人已經是確定昨日夜襲江州城的就是之前被我們繳了的洪江水匪,他們的大當家的之前已經被我們殺了,這次很可能是水匪殘部,想要報仇,才是策劃了這次夜襲,如今首當其沖的就是將被水匪劫走的江州百姓救回來,事不宜遲,我意現在就出兵圍剿洪江水匪,你意下如何?”
朱溫聞言只是點頭,他如今哪敢有什么意見啊?雖然二人級別差不了多少,但是陳光蕊可是金科狀元,還娶了殷開山殷大人的女兒,聽說這次被劫走的人里就有殷溫嬌,他要是敢說個不字,還不得將陳光蕊得罪死,到時候可就真是連個給他說話的人都沒了。
谷乒
“好,那就請朱將軍速速領兵出發吧,打仗還是朱將軍在行,我隨軍聽令就是。”
“大人,這怎么敢,您來指揮就好,老朱我一定聽令。”
陳光蕊見朱溫竟然如此光棍,心里擔憂殷溫嬌情況的他,還是點了點頭,之前他也是怕朱溫不滿,才不敢奪權,如今既然朱溫愿意,那他還有什么可顧慮的。
“好,那就多謝朱將軍了,兵貴神速,請朱將軍集合兵將,我們這就出發。”
學宮里教的可不只是讀書寫文,兵家學說也是有所涉獵的,作為金科狀元,陳光蕊可不會覺得自己在用兵方面會比朱溫差。
劉洪和李彪率兵在江州城里狂歡了一夜,直到天亮才是帶著劫來的錢糧和女人開始返回水寨。
“大當家的,這次我們真的是服了你了,有誰能夠想到只憑我們一群水匪竟然能夠攻破城高墻厚的江州城,這次搶來的錢財可是足夠我們揮霍好幾年的了,再看這些女人,可真是太水靈了,我張老三此生由此一著也是不枉來這人間走一遭了。”
一個胡子拉碴的劫匪大聲拍著劉洪的馬屁,說著還摸了一把自己剛搶來的女人的酥胸,其他水匪見狀也是大聲笑著,馬屁聲更是連綿不斷,吹得劉洪直飄飄然。
“好了好了,還是快回山寨吧,這次我們劫了江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