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的污點(diǎn),再見了夫君、再見了孩子。”
殷溫嬌徹底閉上眼睛,身體前傾,落入了水中,任由波浪沖刷著自己的身體,沒有任何抵抗,強(qiáng)大的水壓沖擊,讓她很快就失去了意識,迷蒙間似乎感覺到有一位鯉魚來到她的身前,將她卷向了河底。
焦急的陳光蕊一路指揮著士卒殺到了水寨里,看著那些面色麻木的女子,陳光蕊心如刀鉸,抓住一名水匪的衣領(lǐng),將其舉起,“你們大當(dāng)家在哪里?”
水匪驚懼的看著陳光蕊,急忙指了一個(gè)方向。
陳光蕊將其扔在地上,“全部殺了?!?
身后傳來陣陣殺聲,陳光蕊卻是再也顧不上這些了,一路飛奔來到劉洪的房間,一腳將門踹開,卻見劉洪正躺在床上,屋里凌亂至極,那是夫人的衣服!
陳光蕊瞳孔一縮,心里一陣陣不好的預(yù)感涌上心頭,讓他頭痛欲裂,兩步來到劉洪身前,將其一把抓起。
“是你!”
此時(shí)的陳光蕊才是知道了,原來攻破江州城,擄走自己夫人孩子的人,竟然是自己年前赴任時(shí)在洪江上遇到的劉洪。
“溫嬌在哪里?你把她怎么了?”
看著怒火中燒的陳光蕊,劉洪卻是得意的笑了起來。
“哈哈哈,陳光蕊,金科狀元郎,文曲星下凡,那又如何,你問溫嬌啊,昨日她還在我的懷里,今日就不知道在哪里了,哈哈哈,她真的是美麗極了……”
“殺了你!”
陳光蕊再也忍受不了劉洪的污言穢語,手中長劍一挺,直接殺向了劉洪,在劉洪驚懼的目光中,長劍劃過了劉洪的喉嚨,將其一劍帶走。
看著劉洪捂著脖子倒地不起的樣子,陳光蕊的心情并沒有絲毫?xí)晨欤鬁貗珊秃⒆蝇F(xiàn)在在哪兒還不知道,他知道劉洪已經(jīng)瘋了,就算是自己再怎么逼問也是無濟(jì)于事。
“大人,此人乃是水寨的二當(dāng)家的,他說是要見您,您要見嗎?”
二當(dāng)家的,陳光蕊心中一動。
轉(zhuǎn)身看去,又是一張熟悉的面孔,果然,做了水匪的不只是劉洪,還有這李彪。
“你們兩個(gè)還真是狼心狗肺啊,當(dāng)初要不是溫嬌,你們已經(jīng)死在我的手下了,如今又是怎么舍得下手去害她們娘兩呢,說,溫嬌和孩子被你們弄到哪兒去了?”
孩子!
李彪表示這鍋?zhàn)约嚎刹槐嘲?,殷溫嬌是被她們綁到了山寨里,可是孩子可是一個(gè)沒帶過來啊,“冤枉啊大人,這所有的主意都是那劉洪出的,是劉洪將您的夫人給綁回山寨的,不過孩子是真的沒有啊,我們根本就沒有在陳府里見過孩子,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誤會啊?!?
“死到臨頭,還是不說實(shí)話嗎?”
李彪看著陳光蕊殺氣四溢的眼神,渾身一抖,好懸沒尿出來,“大人,我說的句句為真,不敢有半點(diǎn)隱瞞?。俊?
“好,那你告訴我溫嬌現(xiàn)在在哪里?”
李彪哪敢再說廢話,“大人,昨日夫人被惡賊劉洪帶回了房間,之前有人看見夫人獨(dú)自走向了江邊,再之后您就來了,其他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求求您就饒了我吧,求求您了?!?
江邊!不好。
陳光蕊一陣不好的預(yù)感閃過,急忙奔向了江邊。
洪江邊上,陳光蕊看著湍急的流水,邊上還有幾片破布在地上隨風(fēng)飄動著,殷溫嬌跳江的畫面,不由自主的浮現(xiàn)在了陳光蕊的腦中。
“溫嬌,你糊涂啊,嗚嗚”
水寨被陳光蕊下令一把火燒掉,之后他派人在洪江下游尋找殷溫嬌的尸體,卻是沒有絲毫的收獲,經(jīng)歷此事以后,陳光蕊變得日漸消沉,遠(yuǎn)在京城的殷開山一家知道此事以后,也是兩眼一翻,暈了過去,從此以后,大唐突然加大了對于水匪的打擊力度,但是一年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