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君,中洲的玄燁魔圣也進入了東洲,可是現(xiàn)在卻不在這里,會不會是在藏著什么暗招,那家伙也是準圣中期巔峰,實力不容小覷,我和他打過兩次,都是不分勝負,這家伙可是出了名的陰險,說不得就藏在哪里,準備給我們來個狠的呢。“
血魔老祖站在元濁的身邊,對于玄燁魔圣的消失不乏擔心。
元濁對于這位魔界出了名的陰貨也是有所耳聞,不過這次有母皇在暗中藏著,玄燁這個家伙不出現(xiàn)還好,要是出現(xiàn)了,那也就不用再回中洲了。
“放心,我安排了人暗中盯著,他沒有機會的,通知大軍準備吧,深淵魔圣和尸骨魔圣擋不住我們。”
看著面不改色的元濁,血魔老祖此時也是由開始的受人所制,到現(xiàn)在反而有些欽佩元濁了,元濁和羅喉太像了,只是元濁比羅喉更加沉穩(wěn),更加智慧。
隨著元濁的一聲令下,西洲魔軍徹底動了起來,經(jīng)歷了西洲之戰(zhàn)、北洲之戰(zhàn),一千多萬的西洲魔軍此時已經(jīng)是徹底的成長了起來,面對東洲千萬魔軍,氣勢更盛,反而是東洲魔軍看著隔淵而望的西洲魔軍神情里充滿了不安。
人的名,樹的影,如今西洲魔軍的兇殘之名已經(jīng)是傳遍整個魔界了,誰也不知道自己下一刻的命運會是什么樣?
“深淵,玄燁還不出現(xiàn)嗎,以我們兩個的實力,恐怕不是元濁和血魔的對手,要是他不準備出手,那我們可就慘了,倒不如讓了東洲,去南洲和八臂會和,到時候我們?nèi)齻€魔圣在一起,就算是不靠中洲的魔圣,也能阻擋元濁的大軍。”
戰(zhàn)場上,看不到玄燁現(xiàn)身,尸骨總是有些不放心,再次逃跑的心思再次出現(xiàn),聽的深淵魔神惱火不已。
“你是要我和你一樣丟下東洲,丟下自己的部下,丟下自己的子民逃跑嗎?放心吧,玄燁會現(xiàn)身的,藏于暗中的玄燁所能發(fā)揮的作用遠遠要比正面進攻的玄燁作用要大,他們一定了解玄燁,知道玄燁的厲害,只要是玄燁不現(xiàn)身,他們就需要分一份心力警惕玄燁的突然出手,關(guān)鍵時刻,如能一擊必殺,將元濁除了,戰(zhàn)爭就贏了。”
這是他們一開始就商討好的對策,只是這般話語卻是不能讓尸骨放心,說來說去還是實力不足,要是尸骨也能有準圣中期的修為,自然底氣足些,元濁的兇名太甚,即使是尸骨自信不會被秒,但真要是對上,危險性也是太大了。
此時尸骨聞言也沒有再說什么,只是打定主意,事有不對,就立刻戰(zhàn)略性撤退。
深淵魔圣可不知道尸骨的想法,不然的話,怕是信心也就沒那么足了,即使是再傲,他也沒有把握能夠以一敵二。
“開始了!”
深淵魔圣的視線中,一道金色長橋突然搭在血臨淵之上,西洲魔軍中鼎鼎有名的戰(zhàn)猿魔神奮勇當先,正帶著大軍向東洲奔來,身后更有二十二位魔神,無匹的氣勢瞬間壓來,即使是深淵魔神早有準備也是心里沉甸甸的。
“殺,先攻金橋。”
深淵魔圣一聲令下,東洲魔軍終于動起來了,只是他們的目標不是全殲來敵,而是先將搭在血臨淵之上的金橋毀掉。
血臨淵乃是東洲的天然屏障,深不見底,不到太乙境界休想橫渡,深淵也知道血臨淵難不住元濁,但是只要將金橋毀掉,西洲大軍過不來,占有地利,他們的勝算就能大不少。
看著東洲魔軍的動作,血魔老祖嗤笑一聲,深淵和尸骨不知道,但是血魔老祖是清楚的,那金橋可是元濁的一件極品先天靈寶所化,豈是東洲魔軍可以破壞的,深淵魔圣親自來還差不多。
果然,東洲魔軍頂著西洲魔軍的進攻,搶攻金橋,卻是徒然無功,就連魔神的攻擊打在金橋之上都是不能讓其產(chǎn)生一絲裂縫,看著這一幕,西洲魔軍的心里不由得產(chǎn)生了一片陰影,設(shè)想落空了,也就代表著地利沒有了,東洲魔神只有一十八位,這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