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南云是真挺支持劉海中當官的,不過不是這大雜院里的官,而是像原劇一樣將來去特殊時期委員會里混個一官半職。
其實連劉南云自己都想弄個官當當,只是接下來那場風暴干部和知識分子是重災區,連那些久經考驗的大人物都紛紛落馬,他又憑什么敢往前湊呢。
至于反派的官,即便撥亂反正時能逃脫清算,他的性格也無法適應那種溜須拍馬、阿諛奉承的風氣,更接受不了與一群流氓土匪同流合污。
所以他只能等到這場風暴過去之后再從政,可能起點會很低,不過盤面小卻正適合他這種有些能力但沒什么經驗的人。
他可以盡情的大展拳腳,而不用擔心自己眼高手低給國家造成難以挽回的損失。
劉南云腦海中瞬間閃過了這許多遐思,還想繼續考慮將來去什么地方當什么官的時候,何雨柱的聲音傳來。
“指望他?指望許大茂我都不指望他。”何雨柱話里充滿了對劉海中的不屑,“當了官他也是個墻頭草,墻頭草隨風倒,除了顧他自己個兒,他還能護著誰呀!”
劉南云本意也沒指望劉海中主動維護大院,不過是覺得可以拿他當個招牌,至少可以震懾一下那些可能會趁火打劫的魑魅魍魎。
他不想過多評價劉海中,便轉移話題道:“咱們也別總扯大院里頭的這點事兒了,天天眼巴前兒看著,有啥說頭,咱們聊聊外頭的見聞。”
“外頭的?這外頭的大事兒就屬反侵略大游行了吧。”旁邊閻埠貴一聽這個,也來了興趣,“上個月,首都體育場搞的那場百萬群眾大集會,你們都沒去吧,我跟你們講,那叫一個聲勢浩大……”
劉南云還真沒去,他也沒讓家人去,那么多人,群情洶涌的,萬一出現踩踏怎么辦?
不過廣場宣傳、公園表演和街頭游行他還是看了不少的,而且他也參加了軋鋼廠組織的游行隊伍。
“我倒是想去來著,這不我媳婦兒懷上了嘛,聾老太太不讓她去,我就留在家里陪她了。”何雨柱道。
一開春何雨柱就和秦京茹把婚事辦了,憋了三十年,這才一個月就讓秦京茹懷上了。
“這結了婚就是不一樣,知道心疼媳婦兒了,是個好爺們兒。”劉南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然后又開了句玩笑,“放心,沒有你的支持,安南也會挺住的。”
其實劉南云心中對安南那個國家是一點好感都沒有的,不知好歹,狼子野心,被北極熊一挑撥,竟然就敢侵略鄰國,要不是后來北極熊自身陷入困境不再援助他們,恐怕還不知道要跟我們耗多久呢。
聽了劉南云的調侃,何雨柱不以為意,臉上仍是樂呵呵的,他現在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小家了,媳婦兒不但勤快,還漂亮又聽話,對他更是知冷知熱的,這讓他覺著,現在過得簡直就是神仙般的日子。
隨后仨人聊著聊著又說起了拆城墻的事。
這種事情對閻埠貴這種老首都人觸動還是很大的。
“八百多年的老城墻啊,說拆就拆了。”閻埠貴搖著頭惋惜。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修地鐵比較重要嘛,拆城墻總比拆民房好吧。”劉南云也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其實十年前就有說要修地鐵了,因為經濟和技術原因拖到了現在,如今國際形式這么惡劣,就算是為戰備考慮,這地鐵也得修了。”劉南云分析著,“不但要修,還得往好了修,得爭取能抗住原子彈。”
潛水艇上學防水,原子彈炸也不碎,真的是這時候地鐵修建的施工標準。
“雖然要居安思危,可你說的這也太邪乎了!”閻埠貴明顯不信,“我覺著咱們的形勢還是一片大好的。”
看他不信,劉南云就開始給他分析國際形式,當然拿出來的都是后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