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成五六月的弓道比賽之后,就離開了。
“上原同學。”
“嗯?”
上原朔看著女孩的雙眸,那里有著絲絲恨意。
“知道我為什么會針對劍道部嗎?”
上原朔沒有開口。
他曾經想過用其它方式得到答案。
在弓道部比賽大勝之后,和女孩平靜交談得到答案。
在各種實力完全勝過女孩之后,逼女孩給出答案。
在與女孩的關系變好之后,女孩主動說出答案。
但怎么也沒有想過,是在眼前,是在這樣的環境得到答案。
“師父他是被鐮倉的某些修習劍道的武家人偷襲,才會身受重傷。而北河,就有武家的人在。”
“武家……”
“上原同學所在的上原氏,難道不是武家嗎?而且,還不止上原氏。”
聽到女孩話語的一刻,上原朔突然理解女孩在他剛剛進入弓道部時,會有掩飾不住的敵意。
他是武家的人,而武家修習劍道,傷害女孩師父。
雖然不至于將他和傷害女孩師父的人畫等號,但對于師父已經時日不長的女孩,遷怒于劍道部,遷怒于他實在是十分正常的情況。
思緒轉動間,上原朔想起自己那明顯要求過分的存續考核。
普通學生,無論如何都不應該接受那樣的考核。
所以,原主在進入北河后的沉淪,自己在年級后十接受的存續考核,真的是正常的情況嗎?
上原朔過去對于白石芽衣的芥蒂,對于白石芽衣的些許不滿,在女孩的講述中煙消云散。
更何況,白石芽衣身為弓道部里他的前輩,在最初的些微敵意之后,不再有任何針對他的舉動。
“抱歉。”
眾多的思緒匯集,最后只剩下一句致歉。
“不是上原同學的錯,上原同學不用道歉。”
女孩輕輕搖頭,越過上原朔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