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點四十分左右,弓道部的參賽的部員們紛紛到齊。
不過說是到齊,實際上也就還差神谷毅以及森可隆,還有藤田重信和牧野和樹兩位之前應該算作新人,但現在已然熟悉弓道比賽的一年級生。
當然,還有永遠不會缺席,速度比誰都快的校刊記者朝井真帆。
只是這一次,她沒有帶上那位后輩助手,似乎是準備自己獨攬搞出一篇大新聞的功勞。
"上原,這算是你正式回歸以后的第一場比賽了吧?"一看到上原朔,森可隆就上來用力拍著他的肩膀。
感受到這位前輩手上用出的力氣之大,上原朔只能笑了笑:"是的。"
"既然你回來了,這一次,可要讓對面看看我們的真正實力了!"森可隆揮了揮手臂,看起來信心十足。
"森同學,就算上原同學回來了,也不代表其他人會變得更加輕松。"北條弘樹適時插入對話,"這里的每一個人,之前是怎么發揮的,今天也該是怎么發揮。"
"放心,次席。"森可隆笑得很豪邁,"我可不會因為上原的回歸而得意忘形。"
"倒也不一定。"神谷毅在一旁笑著挖苦,"森可隆同學,今天都說不準能不能撈到機會上場。"
氣質儒雅的牧野和樹看著前輩們互相挖苦,只是努力地憋著笑意,不讓自己在前輩們面前失態。
至于藤田重信,這位在六月就被上原朔表現出的實力所征服的一年級生,雖然因為性情耿直而對上原朔長達一個月的離隊有些不滿,但終究還是高興的情緒更多些。
畢竟,這是己方實力的增強。
于是,心中還有些矛盾的他也只是站得筆直,沒有選擇說話。
白石芽衣眸光流轉,靜靜看著男生們的互動,心緒似乎比剛才更平靜了些。
...
下午一點,弓道部眾人坐上校車,準備前往位于明治神宮的弓道場館。
可能是因為場館協調問題,或者是讓每次進行比賽的兩方隊員都處于對環境陌生的情形下,負責賽事的全日本弓道聯盟每一次都會更改比賽的場地。
被稱作至誠館的第二弓道場位于澀谷的代代木,對于同在澀谷的北河眾人來說,到達不過就是十幾分鐘的事情。
算上進入場館以及一些瑣碎雜物,正式來到屬于北河的席位上也不會超過半個小時。
走下校車時,上原朔落在次后方,近藤詩織與他同行。
而白石芽衣則落在最后,如同以往一樣——即使是上原朔不在場,而近藤詩織試著和白石芽衣同行的情況下,她還是拒絕了與近藤詩織同行。
"上原,這一次的對手郁文館,你之前應該還沒有了解,是嗎?"北條弘樹略微放慢了腳步,刻意等到上原朔趕上。
"嗯,北條前輩。"上原朔點了點頭,順便瞥了一眼走在前方的指導教師富田菱,"本以為富田老師會把郁文館的資料交給我們。"
"富田老師最近的事情比較多,而且他在弓道部也只是掛名而已,不能拿這件事情責怪富田老師。"北條弘樹搖了搖頭,"這件事情應該怪我,沒有提前告訴你。"
"北條前輩請說。"
"從十一月開始,我們碰到的對手漸漸有部分開始擁有特殊能力了...比如郁文館,上一年的時候,他們的隊員都很平常。"
"他們的隊員...是新人嗎?"上原朔思考片刻,重新問道。
"是,可能是轉校來的,至少我看起來,都不算熟悉。"北條弘樹點頭表示肯定。
"那么之前的對手呢?"
"我也并不是那么確定。"北條弘樹嘆了口氣,"都內的學校太多,參賽隊伍也很多,有些對手是我們之前都沒有碰到過的。"
上原朔剛想說些什么,卻感覺到近藤詩織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