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羽伸長脖子往鍋子里面看了一眼,看到小姑已經快要熬好的小米稀飯,眼珠一轉到“不用不用,小姑你繼續熬著,等我們的差不多了,就拿出來,將阿娘的留鍋里,這樣我將需要的藥材添加進去,再用蜂蜜調一下,用灶堂里面的火煨著,這樣阿娘醒來后,應該就剛好可以吃了。”
聽到盛羽的話,盛月琴立刻停下來手里的動作,趕緊的切早就準備好的干菜,拍了幾個大蒜和幾個干辣椒皮,用邊上的小鍋快速的用油炒了一邊后,頓時整個灶屋里面都是咸菜的酸辣香味,讓人口水直流啊,小姑再煎看幾個荷包蛋,辣椒炒臘肉,再快速的端出去,過程真的就一氣呵成啊,幾個夾在一下也就用來不到十分鐘時間。
小姑將這些做好,大鍋里面的小米稀飯也就要好了,立刻就將米粥用盆子給打了出去,鍋子里面留下了,盛羽需要的分量,只是這大冷天的,粥打起來后,要是不立刻吃掉,用不了一會就冷掉了,盛月琴看了一眼自己睡的房間,看著緊閉的臥房門。
無聲的嘆息了一聲,即便她如何的嘴硬,可是她到底是做娘的啊,到底還是不忍心,無奈的嘆息了一聲朝房間走過去,自己家的花兒,真的越來越不像話了啊,看看小羽比花兒都小了三歲多,人家都早早的起來給自己阿娘做藥粥了,她到好居然和自己賭氣不出來吃飯。
這孩子越來越不像話了,盛月琴走進房間,就看到勾著身體,背對著大門的王春花,臉色的表情頓時就有點崩潰的跡象了,這個孩子真的太不懂事了,為了和自己賭氣,為了繼續幫助王家,就想要做那個周扒皮,賴在大舅家,自己吃就算了,她居然還指望將大哥家的東西帶去給老王家。
盛月琴再次因為王春花而輕輕的嘆息,這些天自己都不知道嘆息了多少次了,不過還是喊到“花兒起來吃早飯了,天冷過會就冷了,再說了,你昨天不是說好了,要自己上工賺錢的嗎,等吃過飯也好去廠子里面做些事情,你賺的錢無論多少,只要你愿意,你如何幫助老王家阿娘都沒有意見,不過你想從大舅家搬東西到老王家去,我是不會允許的,快點吧,粥打好了,再不出來就冷了,吃了會肚子疼的。”
盛月琴覺得王春花是裝睡,所以說了這么一嘴也就不在啰嗦直接走了出去,免得花兒又嫌棄自己煩,她都被自己這個女兒,嫌棄出來心理陰影了,所以沒有靠近的盛月琴就半點都沒有發現,背對著自己的女兒表情是何等的驚恐和慌亂,還有那不停開合的嘴巴卻無法發出來聲音的舉動,都在述說著王春花的無助。
只是可惜啊,王春花自己作孽了,盛月琴沒有過去,更沒有去推她,就任由她繼續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只是說了一聲就走了出去,嗯,這也是盛羽給王春花的唯一一次機會,免除懲罰的機會,很顯然她沒有這個運氣啊,所以懲罰繼續。
當然此刻也沒有人聽到王春花心理的吶喊,一連兩天盛羽做到了對王春花的懲罰,而盛月琴直到吃完早餐也沒有看到花兒出來,雖然隱忍著,可是有盛羽這個貼心小棉襖對比這,盛月琴也是鬧心不已的。
心理也確實是氣惱了花兒的任性,在離開盛懷仁家,就直接去了那個她看到反正的謝家嬸子家,到了哪里就直接的和人交談好了購買房子的事情,嗯,有種快刀斬亂麻的感覺,在當天中午回來吃飯后,就拉著盛懷仁去了大水村將那個老房子給買了下來。
當老謝家男人看到和盛月琴一起過來的盛懷仁的時候,硬是將房子的價格給降下了五十塊,嗯,五十塊看似不多,可是在雙峰這個偏僻的村落里面,五十塊也算是一個不小的人情了。
所以這兩天盛月琴都故意冷著王春花的,完全不去理會王春花是不是和自己賭氣,才不出來吃飯的,還是要如何?她太了解自己的小女兒了,是那種受不得一點苦的人,再說了大哥家的可以填肚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