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盛月琴立刻喊“你你要做什么,這可是大白天的,即便即便我們領領證了,你你也注意點影響啊。”
低頭的薛貴沒有搭理盛月琴的尖叫,聽著婆娘那緊張到結巴的聲音,竟然愉悅的勾起唇角,不過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徑直的脫掉了盛月琴的鞋襪,還用一雙大手握著盛月琴的雙腳,嫩白的雙腳在男人的大手里面形成了明顯的黑白對比。
也就在這個時候,薛貴注視著手掌里面的雙腳,無限興奮的感慨到“知道吧,我幻想這一天,想要將這一雙小腳捧在手心,已經好些年了,如今可算是心愿得逞了,只是這雙腳并沒有我想象中的溫暖,竟然還冰冷的嚇人,這些年婆娘辛苦了,不過放心吧,婆娘以后有我,我給你暖腳,保證你冬天不會在凍腳的。”
話落就將捧在手中的雙腳塞到炕上鋪開的被褥下面,盛月琴的腳才進去,就感覺到了被褥里面的溫暖,有點意外的到“怎么會是暖和的呢,我沒有燒炕啊。”
后面兩個字說的有點不是很清楚,因為她已經想到了,畢竟如果是冰冷的這個男人,應該不會脫掉自己的鞋襪的吧,不等盛月琴開口,薛貴就拿過來他先前回家拿戶口后,就多出來的一個帆布袋子,他也不和盛月琴見外,挨著盛月琴坐著炕沿上。
立刻就將里面的東西給尋摸了出來,最先出來的是一個深紅色的儲蓄本,盛月琴眼眸閃了一下,自己和王大慶結婚這么些年,那個男人這些東西,從來都不在自己面前露面的,這個男人是什么意思呢,盛月琴也懶得去猜想,就這么坐著,看著薛貴的所有動作。
只見薛貴將儲蓄本打開,遞到盛月琴的面前,就聽到薛貴到“婆娘,以后你就是我婆娘了,今天這樣的是我薛貴委屈你了,可是我真的不舍得放過這個機會,嗯,明天我回去單位會給大家發糖告訴他們我結婚了,要是婆娘覺得需要的話,我再請人吃頓酒吧。
婆娘,這是我的全部積蓄,現在我交給你,我的家從今天起,就由你來掌管,這里面雖然不多,不過我給你保證,以后我肯定還會努力工作的,肯定賺比這個更多的錢回來,以前就我一個人,我也沒有想著要多賺錢,覺得夠吃就行了,現在我有婆娘有花兒要養,我肯定會努力賺錢的。”
活落盛月琴手里就多來一個儲蓄本,聽著薛貴的話,盛月琴還是好奇的垂眼看了一下,嗯,好吧,還是很好奇的,這個光棍了這么些年的男人,到底會有多少家當,盛月琴看到那個數字確實楞了一下,雖然不多,可是在雙峰鎮,也夠他娶一房媳婦兒的了,里面竟然有三千多塊錢的存款,可是這個男人竟然還一直單著,這不得不讓盛月琴多想了。
所以多想的盛月琴就沒有注意聽薛貴后面的話,以及他要交給自己的東西,就沉浸在自己的猜疑里面,然后冷不丁的來了一句“薛貴,你有怎么些錢,一直沒有娶媳婦,是不是你有那方面的障礙啊,還是你其實就是看中了,我有女兒,以后你······”
盛月琴后面的話都沒有說完,身體就被男人猛的撲倒,然后就聽到男人有點兇狠的開口“懷疑啊,那證明吧。”
額,盛月琴懵了,懷疑?肯定啊,只是需要證明什么啊,額,這個要怎么證明呢,所以盛月琴就忘記來一個詞叫身體力行啊,這不才迷糊游戲,就讓薛貴用行動給她上了生動的一堂,什么叫證明什么叫現實的課。
兩個小時后,盛月琴到底抵不過疲勞,也顧不得這是白天還是夜晚了,就沉沉的睡了過去,可是她卻不知道她睡著了,某個男人就這么一直看著懷抱中的人,那幸福美滿的表情,直到太陽偏西,肚子咕咕的發出抗議聲來,才輕輕的下了炕,去準備吃的。
盛月琴醒來屋子里面黑沉一片,腦子里還在回放著今天荒唐的畫面,就聽到男人低沉的聲音“醒來了,餓了嗎,我已經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