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盛羽這句話喊完后,瞌睡好似消失了一些,盛羽收回邁出去準備去灶屋打水洗臉的腳步,退回到盛月琴和薛貴的面前,再次開口道“小姑小姑父新婚快樂百年好合,呵呵呵。”
盛月琴看著對著自己伸出小手的盛羽,頓時就羞紅了臉,這個小丫頭,這是討喜錢來了,而她竟然將這個新婚改口的喜錢給忘記了,一邊的薛貴立刻裂開嘴巴憨憨的笑,這個小侄女果然貼心啊,伸手從口袋中拿出兩個紅包,笑著到“這個是小姑給的,這個是小姑父給的,拿著買糖吃。”
“謝謝小姑,謝謝小姑父,嗯,兩個雙份啊,你們如此大方,那我要是不多說兩句怎么都顯得小家子氣啊,嗯,那就祝你們,花年共結連理枝,麗日蓮開并蒂時,來年喜消得貴子,夫妻恩愛百年期。”盛羽笑瞇瞇的丟下這一連串后,就舉著那兩個紅包高興的去了灶屋洗臉去了。
留下原地的盛月琴和薛貴一臉懵,然后就聽到薛貴到“那個,小羽小侄女好像才三年級吧,這一套套的句子哪里來的。”
“應該是醫書看的,額,她也看其他書的。”盛月琴也被盛羽的幾句祝福給嚇了一跳啊,隨口接話到,只是想到醫書肯定沒有這樣的句子,立刻補充了一句,不過聽著卻是怎么都感覺有點不倫不類的,倒是剛好進來的曹玉梅將最后一句聽了一個正著。
心里一動就想開口詢問一下盛羽是有心還是無意說的,只是想到昨晚小羽的行為,和他們夫妻兩交流下的意見,她也下意識的住口了,只是眼神不自覺的就看向了盛月琴的肚子,直看到盛月琴都不好意思,“嫂子,你,你看什么啊?”
“額,看看你餓了沒有,走吃飯去吧,你哥在擺桌了。”曹玉梅有點尷尬的收回眼神,的召喚他們一起出去吃飯。
盛月琴雖然尷尬,可是到底還是歡喜的,畢竟這個男人她還是在心里,默默的有和王大慶做了比較,嗯,想來這個大家應該能理解的,這也算是人之常情吧,畢竟王大慶如何也是和盛月琴生活了十多年的男人,即便他有太多的不好,可是生活就是一日復一日的累積的。
人都是一種慣性的生物,都會下意識的習慣這種慣性,所以當有新鮮的事物參與進來,心理都會不由自主的進行比較,哪怕盛月琴已經和王大慶離婚了,這種比較也是避免不了的,好在這個男人,雖然感覺看起來憨憨的,可是卻是很窩心啊。
嗯,從領證開始,她的心就被這個男人憨憨的動作行為,給窩的暖暖的,哪怕那會被王春花給氣到了,打擊到了,她竟然都沒有以往的那種絕望感,就好似自己真的找到了依靠,找到了新的可以給與她生存下去的力量一般。
想到這里,盛月琴就下意識的朝著曹玉梅靠近了一點,姑嫂手挽著手,一邊小聲的說話要走不走的往灶屋走去,而薛貴看到婆娘和嫂子的情景,知道女人家肯定是有什么悄悄話要說,他到底不還意思留在姑嫂身邊,偷聽女人家談話的,則是早就快一步去灶屋。
看到薛貴離開,盛月琴才小聲的開口“嫂子還說人家是實在的老實人,也不知道嫂子從哪里看出來老實了,明明······”
盛月琴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曹玉梅到“明明很男人的,炕頭上還蔫壞蔫壞的,怎么?我家月琴難道還是小姑娘,想要來一場小姑娘的你追我趕啊,小姑子啊,人家薛貴可都快要四十的人了啊,也算是半個老男人了,老男人炕頭上你指望他能有什么文明的,文明難成夫妻哦。”
也是啊,不然后世如何會有,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的句子成為經典呢。
盛月琴被曹玉梅給搶白了,也被曹玉梅的話給羞紅了臉,她怎么不知道自己嫂子什么時候,嘴巴如此能說了,還如此的沒臉沒皮啊,她哪里有說要學小姑娘來一場你追我趕了啊,還老男人炕頭上你指望他能有什么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