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兒回答我的話,今天我們母女就在這里做一個了結,也免得我大哥做了好事不被人感恩就算了,還要被人扣屎盆子,如果你忘記了,阿娘,可以給你一點點的回憶,兩年前,我們是一個怎么樣的光景,如何離開的老王家,現在又是什么光景?我們哪里來的錢?”
盛月琴是真的要逼著王春花做出選擇的,她覺得十多歲的花兒也該懂事了,看看人家小羽,和花兒真的不能比啊,所以說話也是不留余地,畢竟她不想因為自己,害的哥哥家好不容易才有所成就的工廠,就被人這樣折騰沒有了。
今天她也算是看出來了,這老王家不要臉到了一個境界,他們居然想要打自己哥哥家廠子的主意,只是不知道他們走了一些什么路子,居然能能弄來那些所謂的證據,王春花被盛月琴的眼神看到渾身直哆嗦,因為她也算是看出來了,今天的阿娘和平時發脾氣不同。
今天她沒有發脾氣,可是那架勢比發脾氣更嚇人,“誰報案,這里發生了什么事情?”
一個小隊的巡警可算是出現在了廠門口,人還沒有到,遠遠的突兀的聲音傳來,還是打斷了盛月琴的逼問,讓王春花偷偷的松了一口氣,只是這口氣也松早了一點,畢竟盛月琴也是很有腦子的,遇到問題會自己思考,不會一味的任由感情蒙蔽自己的理智。
所以她的眼睛一直追著王春花,即便她的花兒現在已經躲避到了王大慶的背后,她也沒有轉移自己的眼光,她身為花兒的阿娘,現在肯定也是需要相信自己女兒的,可是自己剛剛聽到的是什么,即便此刻她也都不敢相信,這是自己的女兒,自己千辛萬苦不想委屈了的女兒能說出來的話。
當然她也不確定,花兒現在還要不要承認自己這個阿娘,即便是不認,她也想聽她親口說出來,哪怕是自己給自己一個交代也好,所以盛月琴堅持著。
然,沒有心的人,如何能看到身為母親心里的渴望和煎熬啊。
當然這個時候也沒有人看到,就在剛剛因為歐陽琴扶了江云彩一下,已經有一個小的,小到幾乎很難被人注意發現到的小蟲子,已經貼在了歐陽琴的皮膚上,只要一個低頭她就能鉆入歐陽琴的皮膚里面,成為可以控制人的蠱蟲了。
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那個小蟲子原本應該是利索的通過毛孔進入歐陽琴身體的,卻是在接觸到歐陽琴的皮膚好,突然的就揚起了自己的頭,身體快速的朝著沒有皮膚,或者沒有這個味道的地方爬骨氣,那搖晃著連滾帶爬的樣子,還真的有種慌不擇路的感覺啊。
也就在這個時候,那個蟲子感覺到了一股讓自己不再難受的味道,確實莫文宇在看到那江成眼神后,不放心在給歐陽琴檢查,于是很巧合的原本該進入歐陽琴身體的蠱蟲,就這么的爬上了莫文宇的手。
所以才剛剛抓住歐陽琴手臂,想要檢查歐陽琴的莫文宇,感覺到手掌好似被什么刺了一下,嗯,有些微的痛,像是被小蟲子咬了一下,不過他以為是歐陽琴衣服上面的什么東西給頂到了,畢竟歐陽琴身上還真的有好些閃亮的東西,他也就沒有在意,下意識的“嘶”了一下,就只是將那個地方在身上蹭了一下,就將手放在了背后。
江成和江云彩原本在等待蠱蟲反應,可是看到這突然過來的那一隊巡警,江成不知道為何下意識的就看向了莫文宇,他有一種直覺,這些人是因為那個人弄過來的,不然這也的窮鄉僻壤哪里會有巡警過來啊。
突然的他覺得或許折磨那個討厭的女人,能換來其他更有利的同學,畢竟這個男人一看就手段不俗,嗯,能做到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不該浪費了,所以這里先隨機演變吧,看他如何給他們翻盤。
果然的都不給這些人反應的時間,就聽到莫文宇到“我報的案,這里這些人,打砸了盛老板的工廠,當地警力不夠無奈只能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