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慶幸的同時,眼睛也看向了那個還在地面打滾的家伙,哎,原本自己還因為這個男人敢用那樣眼神看自己,惡心自己,想要事后好好的讓他嘗試一下什么叫痛苦的,如今看來天意如此,那就如此吧。
反正這個家伙也不是個好東西,留著也是惡心人,那還不如做點好事吧,畢竟九叔公可是巫醫,救了好些人,今天用這個惡心人的生機換取九叔公新生,也算是這個家伙的造化,給自己贖罪了吧,既然決定了要剪取這個惡心家伙的生機,替換到師傅九叔公的身上,那盛羽就已經做好了自己可能又要遭遇到天罰的準備。
天罰啊,什么的雖然是有點難捱,不過,如果幾次天罰能讓自己得到一點好處,那也不是不能接受的,此刻的盛羽好似有種潑皮加賴皮的味道了,嗯,皮糙肉厚不怕罰了啊,反正罰著罰著就習慣了。
當然如果此刻盛羽是清醒的,那她肯定是如此想的,現在的盛羽渾身充滿了黑暗因子,前世的記憶已經翻蓋了她的理智,救人只是此刻本能反應,所以那里會管是不是仁慈,是不是兇殘了啊。
盛羽看了一眼地面的男人,再看看身邊的光頭老頭,手里立刻就出現了上一次懲罰老盛家人時,就用過一次的那個類似毛筆卻不是毛筆的東西,不過這一次不是針對物品東西,而是直接對兩個大活人,額,一個半活人吧,畢竟師傅九叔公真的不算活人了,如果沒有血色蠱蟲的話。
盛羽走到那個男人身邊,半點都不留情抬腳就踢了過去,一腳將人踢到了石床邊上,這樣方便自己控制兩個人的距離,也能適當的讓自己節省一點巫蠱之力,看到兩人的距離差不多了,盛羽舉起那個不是毛筆的毛筆,巫蠱之氣再次凝聚在筆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