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秦淮茹家。
賈張氏一遍納著鞋底,嘴里不停的說道:“我把話說頭里啊,我可沒想攔著你往前走一步啊。”
“我知道你難,一個人的工資養活一家子人。”
“唉,找個男人進門呢,這日子多少能過的寬裕點。”
“我是這個家里最大的累贅,我在就想死,可她偏偏死不了,唉~”
說著賈張氏停下了手里的動作,看著秦淮茹的背影說道:“你是不是想把我送回農村老家去啊?”
秦淮茹流著淚說道:“我可沒這么說。”
賈張氏:“是,你沒這么說,可不一定你沒這么想。”
秦淮茹頓了一下說道:“我說過我要找個男人了嗎?”
賈張氏:“誰都是打年輕里過來的,你心里是怎么想的,瞞不過我。”
“一大爺沒兒沒女,老伴兒不能生養,他對你好那是有目的的,他想和我們在一塊過年,當著全院這么多人,多礙眼啊,拉上一個沒心沒肺的傻柱和一個徒弟當燈泡,我這心里跟明鏡似的。”
秦淮茹:“您就是把人家的好心當成驢肝肺,一大爺壓根就不是那種人。”
賈張氏:“得了吧,我過的橋比你走的路還多呢,人沒心思不做事,寡婦沒錢是非多。”
秦淮茹:“那您怎么不說傻柱啊?傻柱對咱們家比誰對咱們家都好。”
.........
晚上出門上廁所的林凡路過秦淮茹家的時候,隱約聽到了秦淮茹和她婆婆爭論的聲音。
看了看四周,這個時候院子里面已經沒人了,剛才出去的時候也沒見自己院子里的人去上廁所。
林凡慢慢的靠近了一點,就聽到秦淮茹說傻柱。
然后再聽到了賈張氏的話:“要不這么說他傻呢。”
秦淮茹:“您就沒良心吧。”
賈張氏:“說誰呢?還想不想過年了?”
然后林凡就聽到里面有動靜,腳步聲。
林凡趕緊反應了過來,腳步輕但很快的溜了。
這番對話,林凡算是聽明白了,應該是賈張氏在提點秦淮茹了。
“看來是賈張氏看到一大爺給秦淮茹送白面了,然后這賈張氏就想要說兩句,生怕秦淮茹找男人把自己送到鄉下了。”
回到屋里的林凡馬上就明白了,這事啊。
看來秦淮茹的心思又要往回縮一縮了哦,秦京茹還是要進城的啊。
這又有得計劃了,許大茂的事情要提前了。
等著吧,林凡就靜等那一天的到來了。
第二天。
上午八九點的時候林凡才起床,今兒個就是大年三十了。
睡醒的林凡大大的伸了一個懶腰,看了看手表,起床了。
昨天年貨也買了不少,今天再去一趟供銷社,買點鞭炮之類的就齊活了。
吃過早飯,林凡推著自行車晃晃悠悠的出門了。
騎了十來分鐘,林凡來到了供銷社,這算是附近東西比較齊全的供銷社了。
停好自行車,林凡走進了供銷社。
看著架子上的東西,林凡也很眼饞啊,自己是有錢,但是想要買也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沒票。
看著那大白兔,林凡也想吃啊,但是昨天也買了點,今天已經沒票了,還有那金雞餅干,豬油糖和紅蝦酥。
林凡看著口水都快留下來了。
唉~
買不到。
不過林凡也注意到了不需要票的古巴糖,黑褐色。
古巴糖,顧名思義就是我國從古巴進口的糖,是一種粗砂糖,屬于未精制的原糖,純度低、雜質多、水分大、顏色淺黃。加工之后顏色、味道類似紅糖。
為了支援古巴的經濟建設,中國從1961年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