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有新廠長了,他們是要人沒人,要權沒權。
真是太該死了!陳副廠長眼睛瞪的很大,盯著白潔道:“那個廠長叫什么名字?很年輕?有多年輕?”
白潔聽到陳副廠長的問題,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道:“年紀和我差不多,叫林凡。”
也不知道白潔是在找什么共鳴,可能是覺得自己和林凡的年紀差不多吧。
陳副廠長眼神中出現了思考的神色, 這個林凡聽著怎么這么耳熟呢?
自己好像在什么地方聽到過這個名字啊?
可是一直之間又想不太起來。
見陳副廠長一臉思索的樣子,白潔開口道:“就是奶制品廠的廠長林凡林廠長。”
對了,對了!就是他!
有了白潔的提醒,陳副廠長一下子就想起了林凡到底是誰了。
這段日子他和孫副廠長爭斗的厲害,沒太在意別的。
包括林凡的婚禮,他們也只是聽說罷了, 沒去看熱鬧。
而且雙方根本沒有什么交集, 所以也沒必要去硬湊。
可是好端端的一個奶制品廠廠長, 怎么空降到電機廠了呢?
難不成這個林凡得罪了什么人嗎?有人要整他?
想到這里,陳副廠長的眼神中又重新出現了希望。
一個因為被整,才被貶電機廠的廠長,是不可怕的。
因為他根本沒有勢力可以用來支撐。
陳副廠長笑呵呵的看了白潔一眼,道:“好,你這個情報不錯,行了,我知道這件事了,你通知孫副廠長了嗎?去把,去通知一下他。”
白潔有些迷糊的從陳副廠長的辦公室中走了出來。
出門后,白潔總覺得自己似乎還有話沒和陳副廠長說。
可是到底是什么話,她卻想不起來。
算了,自己應該把該說都給說了,還是去通知孫副廠長吧。
白潔哪里知道,就因為她忘記了告訴陳副廠長林凡不是被貶,導致陳副廠長被林凡那個收拾。
甚至最后更是被林凡踢出了電機廠。
不想去孫副廠長那里,可是沒辦法,林凡要求兩個副廠長都去。
白潔給自己壯了壯膽子, 輕輕的敲了敲孫副廠長的門。
孫副廠長的聲音從屋里傳了出來, 白潔輕輕的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進門口,白潔并沒有關門,她害怕孫副廠長。
這個門不關,可以保證她隨時可以逃跑。
見白潔進來了,孫副廠長的臉上漏出了淫邪之色。
對于白潔,孫副廠長早就垂涎已久了。
只不過因為陳副廠長也有心思,二人相互制約,才讓白潔一直沒出什么問題。
當然肯定不只有他們對白潔有非分之想。
死鬼李廠長也有這個想法,也曾經不止一次的暗示過白潔。
可惜每次白潔都不上道,李廠長又舍不得真的把白潔給開除,最后他想著自己一點一點的磨,終有一天可以征服白潔。
可惜他沒有等到那天,就變成了一個死鬼。
見白潔進來,孫副廠長淫笑著道:“呦,這不是小潔嗎?來我這什么事啊?想我了嗎?”
白潔臉被氣的通紅,可是心又害怕的不行。
被調戲了,誰會不生氣呢?
只不過因為權利地位的懸殊, 生氣了也沒有任何的意義。
最主要的是, 孫副廠長這樣的變態瘋子, 躲著才是王道, 和她置氣,那不是找死嗎?
白潔道:“孫副廠長,廠長找你,找你有事。”
孫副廠長沒聽清白潔說啥,因為白潔太緊張,說話聲音就變得無比的小。
孫副廠長笑著開口道:“你不要這么拘束,和我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