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源頭,已經變成一個不人不鬼的怪物,那會極大的影響他的計劃。
更讓他疑惑的是,金烏之染對于普通人是致命的,為何這肉山還能存活至此,更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現身。
而且瀾部的人不是讓烏去處理了,為何會突然出現災內,還懷著那么濃烈的仇恨。
要知道娥被囚禁,這可是凌晨他親手實施,保密也是最高級別的,從娥的態度來看也不可能提前知曉此事嗎,從而發動反制。
說實話,若非得知娥妄圖染指仙丹,獨占道緣,他亦準備按照計劃步步為營,也就是說自己這突襲甚至連自己都未預料到,娥怎會有所察覺。
那么,這一切布置就是另有其人了。
鳥童可不管這些爾虞我詐,繼續吞噬著龐然大物,而且其身體逐漸異化,干枯的血肉長出顆粒狀孢子,其上有根根尖刺突出。它們的氣息也變得愈發詭異,光是臨近,就能感到一股撲面而來的熱浪。
射日弓的威力同樣發揮至最大,閃爍的光芒如同天空二日,晃的人無法直視。
肉山被剝離之后,終于在其腹臟中閃爍出瑩瑩綠光,而一股陰冷的氣息也彌散在木屋周圍。
貪婪的鳥童似乎遇到天敵一樣,紛紛齜牙咧嘴地向后退去。
羿盯著這彌漫開來的綠光,神色逐漸凝重。
“這是……”
還未有確切猜測,忽然門口響起一聲稟報:“大人,大事不好,有人利用腐果刺激金烏之染?!?
原來是歸來的烏,他帶著面具跪于地上,雙手舉著一枚盒子。
“腐果?是產于天葬壇附近的東西。”
想到那另金烏王都忌憚的存在,羿心中泛起波瀾。
“拿上來!”
烏慌忙小跑上前,行至這位變小的怪異面前。
可就在此刻,羿的幾雙裂目忽然發現問題。
烏的左臂為何略顯不自在,而且結界已擴張最大,即使烏有他默認的一些權限,這個時候進入也有些困難吧。
羿身體瞬間膨脹起來,還處于體內的鳥童眼目猛增。
比羿反應還快的自然是射日弓,一道陽光普照覆蓋在來者身上,金烏面具徐徐消散。
不,這哪是什么金烏面具,明明就是宛若金烏的面皮,如同燃燒的灰燼一般飄散在空氣中,血肉發出“滋滋”的聲音。
一半血紅,一半金黃,這潛入的人正是荒。
猙獰的臉上強忍著痛苦,似乎帶著一絲微笑?
這個距離,足夠金蟬翼的發動了。
即使射日弓的封印消融著他的身體,荒的額頭正隱隱印出一只薄薄金蟬,隨著一道奇異道力,青色幽光瞬息之間沖破光芒,在羿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一閃而過。
實在是太快了,念頭剛生,襲擊已然完成。
羿那張牙舞爪的觸手也停在空中,緩緩低頭望向腹部,那是孕育九詭的位置,同樣是剛剛金蟬翼襲擊的位置。
那暗黃的皮膚開始變得褶皺,紅光突然間暗淡了下去。
即使是不成人型的怪物,也能看出羿充滿恐慌的神色,他想要摸一下傷口位置,可還未等觸手下落。
“轟??!”劇烈的爆炸猛然響起,羿的肚子像是噴射的水管,無數血肉和骨骸從其中濺射出來,而無論是在體外的鳥童,還是縫合在其身上的怪物,同一時刻都抱著頭顱,厲聲慘叫,魔音貫耳。
靠的極近的荒自然被沖擊波撞得飛起,甚至粘稠的膿液濺射的他渾身都是,宛若地獄修羅。不過他的身體似乎有另一種奇怪的詛咒,導致這金烏之染只是腐蝕他的血肉而沒有異化他。
不過荒顧不上這些小傷,死死地盯著被反噬的羿
同時震驚的還有被困在屋內的娥,看著血面的荒和被重擊的羿,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這是誰?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