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體。
酒館里,每天經歷各種古怪的事,這些事都在老板這位夜生活觀察家眼前發生,他可不想在自己還沒喝多的時候就來替他們兩收拾殘局,無論他們是因為感情,還是因為金錢,權利的糾葛。老板都不想過多地參與,卻又不得不參與。
這是他的地盤,老板就必然讓他們明白:什么是這里的秩序。
“兩位,我請你們喝一杯本店特調。”
說著,老板的手里和魔法一樣,變出兩個水晶杯。
不容分說,一左一右各推到他們面前。
然后,從身后變出一瓶老板鐘愛的琥珀色“干邑”,給他們都淺淺地倒上了一些琥珀色液體,親手丟上一大塊泛著熒光藍的冰球。
“祝這該死的夢,是一場好夢!”老板舉起自己的酒杯,他的眼神瞥了瞥他們兩,鼓勵般地沖著他們點點頭,“夜可不長,難道你們想把生命耗費在沒有酒的夜里嗎?”
!!
“干杯啊!”
“干啊!!”
“你們倒是抓緊點么!”
一旁的大伙起著哄,似乎比他們兩來的更著急,一個勁地勸著酒。
格羅茲尼也不啰嗦,笑著抓起手里的酒杯,仰著脖子一飲而盡,然后挑釁般地盯著對面的菲歐娜。
菲歐娜打死也沒想到,格羅茲尼先生居然來得那么快,她有些不安地看著老板,不得不有模有樣地舉起杯子來。
格羅茲尼收集情報的能力,眼下看來,似乎又進步了。
短短兩天時間,他就知道菲歐娜應聘這間酒館成功的消息,并親自登門拜訪,要知道,這可是菲歐娜剛來“青銅龍的夢”第二天!她還沒來得及和任何人匯報情況。
現在看來,匯不匯報,其實也沒什么區別,該來的總是會來,躲也躲不掉。
這貓鼠的游戲,看樣子:不死掉一方,就會長久的玩下去。
菲歐娜的眼睛看上去閃著光,她的臉上光暈晃動,映在燭火忽明忽暗里顯得十分陰郁詭異。
“看!那個身材惹火的小妞,她居然干了!”
“這可不太好,我昨天敬她酒的時候,可不是這樣!”一個貴族皺著眉大搖其頭。
“我要沒記錯,昨天你的敬酒詞還沒說完,這小妞就一把搶過你手里的酒杯,把它倒扣在你腦袋上!哈哈哈哈...”
“該死,我看你還是多關心下你自己的問題吧!”
“...看什么...他們都喝上了,難道我們不該喝上一杯嗎?!”
“喝啊!”
“老板,今天的酒都記我賬單上!”一個粗壯的貴賓抹了抹嘴角的酒沫,舉起了手里的酒杯豪爽地嚷嚷著。
“漂亮!”
“嘩啦”掌聲雷鳴,“咻咻”口哨不絕于耳。
...
酒館的氣氛又一次進入了高潮。
酒果然可以迅速拉近大伙的距離。
咦...老板卻罕見的眼皮打起架來,今天這酒...他麻木地端詳起手里的酒...
噗通,老板罕見地倒了下去,倒頭沉沉地睡去。
夢里...老板看見了他..
他叫霍頓。
在“辛格”古國遠古傳下來的詩歌中,他有個更長的名字——埃因霍溫。
他在十二歲成為“皮行者”(skin-walker),在踏入密林時,最后正式改名為“埃因霍溫”,以改掉名字的方式和過去的自己做了告別。
因為他已經充分地意識到,自己已經不是自己了。
數個世紀后,他靜靜地躺在森林深處的深窟中,做著夢,這個名字伴隨著他,保持到了現今。
第一次來到那片詭異的密林時,他便盼望著自己永久地在這長眠,不再去關注人族的紛爭。
但偶爾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