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北敲了敲let的座位。
他疑惑的轉過身,莊北笑著道,
“嚴君澤,有時間聊一下嗎?”
“啊?我?”
let不明就里,指了指自己。
“嗯,就是你。”
莊北點頭,詢問道,
“可以嗎?”
let退出游戲,點了點頭。
“那個找我有什么事情嗎?我是哪里打得出了問題嗎?你如果跟我說的話,我可以改的。”
let有些不安,急促的開口問道。
莊北搖了搖頭。
“并不是,我覺得你打得還挺好的。”
“那你找我是?”
let很疑惑,既然我打的沒什么問題,你一個輔助找我聊什么?
“我希望你能承擔更多的carry責任,而不是現在這樣,只跟別人眾生平等就可以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let的臉上顯出猶豫跟頹然的神色。
他呆呆地看著自己關掉了的屏幕,忽然低聲道。
“我不行的。”
“你怎么不行?”
莊北反問道。
“這次亞運會上單都是你,你曾經也是青鋼影絕活哥,這些我都沒有說錯吧?那為什么你打不了凱瑞呢?”
let只是搖頭,
“我覺得我的操作已經不行了。”
“就我自己跟他們打得時候,我手其實都會抖。”
“為什么會抖?”
莊北追問道,他臉上有著疑惑。
“因為對面是lck的頂級進攻上單啊,我不是。”
貶低了自己一句以后,let才繼續說道。
“我只是一個團隊型上單,我都是幾幾年的人了?我怎么跟對面拼操作啊?”
let說著說著苦笑起來。
莊北沒有再談這個問題。
他只問他,“你覺得你自己還有希望嗎?”
“或者說,你甘心就像這樣一直維持到你生涯結束嗎?!”
“這個問題本來不應該由我來說。但是我想物資跟我想的也是一樣的,你如果能幫團隊承擔起更多的責任,不再顯得這么隨時都可以替換的話,我覺得你的隊友應該也會覺得開心的吧。”
let木然地點點頭,道理誰都懂啊。
他雙手撐在電腦桌上,有些頹唐的低聲道,
“可是……我做不到啊。”
“我也想跟他們一樣操作,但是我感覺,我已經沒有那個能力了。”
他痛苦的揉著自己的頭發。
“我已經操作不了了,你知道那種感覺嗎?”
“就腦子里所有操作全部都已經想好了,但是真到你自己上手去打的時候,你會發現并沒有那么簡單的。”
“我的操作已經會開始變形了,這樣的我怎么可能去打凱瑞呢?”
let難過的道,
“那外界很多人都怪烏茲,可是我們也知道只玩四保一不行,我們也曾經試過啊。”
“可是我真的不行,我打不了carry上單,我承擔不了這個責任,我真的做不到。”
他吐出一口氣,
“你如果真要怪的話,就怪我吧。沒辦法,我真的……沒辦法。”
莊北第一次露出刻薄的神情,他譏笑著盯著他。
“連認輸的勇氣都有,卻沒有勇氣跟韓國上單打一場?你是這個意思嗎?let。”
let扭過臉去,不想繼續談論這個問題了。
莊北看著他的背影。
“你如果真就這么點出息的話,我就真算是看錯人了。”
“下午兩點,我給你約了幾乎所有頂級上單,他們會按順序一個人陪你打半小時的l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