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的到來并沒有讓智瑤停止練兵,趁著這個機會也將新式的戰袍分發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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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戰袍在布料選擇上與老一款相同,只是去掉了長袖以及裙擺,變得更為的貼身,同時也是免了老式衣袍在戰前需要做的各項準備。
以春秋時期的觀念,存在長袖才有雅觀,沒有裙擺就是“衣”,有裙擺則是“袍”,有點地位的才不會去穿示于眾人目睹的外“衣”,肯定是穿“袍”的。
在貴族看來沒有了裙擺,有穿褲衩子和沒穿褲衩子都跟裸露下身沒有區別。
所以了,智瑤在干的事情有點像是趙武靈王會做的事情,也就是進行“胡服”改革,只是改得更徹底了一些。
進行換裝的部隊,他們上身只是穿“衣”,下身多了一條不用再刻意綁腿才顯得緊身的褲子。只是,綁腿肯定是會繼續做,不再是為了跑起來褲腿再亂甩,變成了一種出于“科學”角度的需要。
由于是衣紅褲黑,沒有穿甲和配置裙甲的話,僅從外觀看去就是有明一朝的軍服。
話說,諸夏冷兵器時代為什么會配置裙甲,并且不單獨為騎兵配置裙甲,連帶步兵也有裙甲呢?說白了就是為了幫大腿防箭!
“羨”對新軍服沒有表示什么看法,他們是主人的財產,主人愛怎么擺弄就怎么擺弄唄。
“士”和“徒”的意見有點大,個別的“士”還透過宰予給智瑤進行反應,談到了“有服章之美謂之華,有禮儀之大故稱夏”的高度。
智瑤對提出那個觀點的“士”產生了好奇,查了查才知道對方祖上闊過,到了當代變成了破落戶。
那個“士”以地位應該是沒有“氏”這種前綴,有的話也只能是從智氏的某塊封地選來當“氏”,但他卻有一個“先”的“氏”。
再往深了追溯,他原來是晉國先氏的后裔,只不過是旁支再旁支了。
再怎么久遠之后都不會忘記祖先的榮光這一點,其實是民族情懷中不可缺失的一部分。往更高端的程度來說,恰恰是不忘祖先創下的榮耀,才給予后代在境遇艱難時期奮斗的精神動力源泉。
考其血統看“姓”,明示來歷則用“氏”。
所以不成為貴族的話,處在某個貴族封地生活,他們也是能夠用當地的地名來作為“氏”,等奮斗到擁有自己的封地就能有真正的“氏”了。(作者菌那本《春秋大領主》里面的呂武就是這么個情況)
智瑤問道:“其人可有傳承?”
宰予估計沒想到智瑤會問這個,表示會特地去交流一下。
先氏啊!一個在晉國曾經很輝煌的家族,尤其這個家族的核心族人都特別能打,還不光是自身能打,統兵作戰的才能也是出奇的高,就是他們的政治智慧有點那什么,導致被趙氏帶頭坑死了。
“士”和“徒”對軍服改革有意見很正常,他們畢竟是得到某種程度的“覺醒”了,才不會像“羨”沒有自己的訴求。
智瑤面對“士”和“徒”的意見就是假裝沒有看到,該怎么做還是怎么做。
上一次,智瑤退掉了征召過來那一批人的絕大多數,僅僅是留下一批好苗子,更多擔任基層軍官的是他自小培養的人。
擁有自我意識對某件事情產生看法是挺正常的事情,愿意提出意見也代表著他們“意識自由”的一種體現。
對于這種現象智瑤沒有產生不滿,甚至想道:“士兵不需要自己的思想,軍官要是沒有屬于自己的思想幾乎沒有任何前途可言。”
事實就是那樣,士兵以服從為準則就是最為完美,軍官要是沒腦子一輩子也就那樣了。
智瑤能夠容忍不同意見還有一個至關重要的因素,他們是通過正確渠道將意見傳達上來,不是自行鬧事或帶人一起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