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武率領一些小弟取得了爭霸的勝利。
后面楚國遭到吳國的暴打,導致楚國根本無力再行北上,某種程度上是讓晉國的自我吹噓得到了實現。
智瑤想了一下,說道:“如此說來,楚國不欲與我開戰,僅是私下助力范氏、鄭國。”
智申頷首道:“‘元戎’亦是此定論。”
他們都明白一點,楚國沒有解決吳國的威脅之前很難北上。
楚國私下援助范氏和鄭國?晉國哪怕看見了也應該裝作不知情。這個是因為晉國同樣無力南下,只能裝聾作啞。
趙鞅當然希望智氏南下,哪怕僅僅是露個面都有利于晉國應對楚國,免得楚國認定晉國內部矛盾極大,對晉國內亂進行更大力度的干涉。
“如‘元戎’不欲與楚大戰,大人或可率兵前往。”智瑤知道形式變了,智氏不能自絕于國家。
智申說道:“我亦是如此作想。”
父子倆意見統一,智氏很快就有所行動,攜帶征召令的家臣前往各處封地。
征召軍隊的時期,智瑤到“邯鄲”來了。他主要是布置新一年的任務,再來就是對去年所取得的成果進行巡視。
同時,新一年春暖花開的季節到來,代表智氏又要重新對東山黑狄動手。
負責攻打東山黑狄的是程朔,他將率領三個“旅”的兵力繼續征討“蓋與”的西部,做到將東山黑狄徹底驅離。
“世子,今歲新軍不動?”子路知道智氏已經開始集結部隊,新軍這邊卻是沒有得到什么指令。
智氏新軍目前的編制分為兩個部分,正式編制的人數有三千四百零九人,還有一支用來作為補充血液的四千余人預備隊。
話說,智瑤來“邯鄲”是視察沒錯,本身也有帶新軍奔赴戰區的任務。
“如何?將士聞戰而喜?”智瑤問道。
去年攻打東山黑狄,軍功的賞賜已經發下去。賞罰方面經過了一再確認,好些立有功勞的人都將好處拿到了手,該受到懲罰也已經執行。
對于變革智瑤是認真的,絕對不允許出現有功不賞的情況,以至于好多人可能是獲得了一座屋子和多少畝的土地,或是得到了屬于自己的奴隸,搖身一變從此成為一名有恒產的人了。
歷史上趙鞅在“鐵之戰”面臨困局,不得已才將賞賜涉及到“徒”以下的階層,即便是奴隸也能依靠殺敵重新獲取自由乃至于財富。
智瑤干的事業更像是商鞅的那種,差別是沒有大張旗鼓去做,涉及到的層面也僅僅是在智氏內部。
子路很嚴肅地說道:“全軍愿為智氏效死!”
上升的渠道本身就擺在那里,可是好多貴族愿不愿意給予獎賞是看心情,辦不到賞罰公正。
不開玩笑的來講,身份地位不夠哪怕是立了功,信不信功勞被移花接木?而這還是“徒”以上階級的待遇,之前“徒”以下階級無論是立功還是死了,反正沒有功勞那么一說。
所以,僅僅是智瑤將“賞”延伸到“徒”以下的階層,并且辦到了“言必信,行必果”,足夠“徒”以下的階層愿意為智氏奮戰至死了。
智瑤先道了一聲“善!”,又問道:“余者可有言論?”
原先那樣的待遇只在“徒”以上階級,屬于他們的特權竟然延伸到“徒”以下階級,“徒”以上階層有怨言也不是什么值得奇怪的事情。
子路說道:“怨言少也。”
話說,以前“士”和“徒”立下功勞有沒有賞賜,其實也是靠貴族嘴唇上下一碰。
現在智瑤拿出了明文的賞罰制度,犯了什么錯得到什么懲罰,立下什么功勞得到什么賞賜,還嚴格地遵行自己定下的規則在進行賞罰,會有人感到自己的特權遭到侵犯,更多的人肯定會因為賞罰分明而喜悅。
等于說,智瑤僅僅是將賞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