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陌刀門來參加壽宴的一共有兩人,除了狂刀,還有一名二十出頭的少年。
此人姓牧名薪,乃是陌刀門掌門牧煙俠的孫子,也是公認的陌刀門傳人。
他見到石虎之后面色一變,向一旁的狂刀問去。
“二爺爺,那個人不是之前被爺爺趕出宗門的石虎嗎?他怎么變成焦家客卿了?”
狂刀冷哼道:“一條沒了家的狗,自然要找一個窩遮風避雨,不必管他。”
現在石虎已經跟陌刀門沒有關系,以狂刀那唯恐天下不亂的性格,不添一把火就已經很給孟家面子了。
看戲!
在眾人眼里,孟家此時所面臨的情況就是一出好戲。
孟武舟自己也知道這個情況,沉著臉道:“你們焦家是要想向我孟家發起挑戰?”
焦不二還不打算現在攤牌,微微一笑道:“這純粹是武者之間的較量,前輩不必在意。”
還不等孟武舟回應,燕行觀突然起身道:“比武切磋?甚是有趣。剛好燕某吃飽了,運動運動。”
看到燕行觀,焦不二臉色驟變,沉聲道:“我們焦家的事情,燕先生也要插手嗎?”
“可笑。”燕行觀冷笑道:“燕某要做什么難道還要你個晚輩來指手畫腳?該打!”
說罷大手一揮,一只由氣勁形成的手掌向焦不二臉頰扇了過去。
“小心!”
千鈞一發之際,石虎斜跨一步,擋在焦不二面前。
“燕行觀,你欺人太甚。”
“怎么?難道你還真想和我一戰。”燕行觀伸手向腰間的磐石刀鞘抹去,臉上露出一抹森然冷意。“燕某刀下,少有活口。”
石虎面色慘白,兩條腿忍不住顫抖起來。
當初神兵案死了多少人,他也險些成了燕行觀的刀下亡魂。
“既然無膽,還不滾開!”
見石虎已然膽懼,燕行觀一聲大喝,頓時嚇得石虎連連后退。
狂刀見到這一幕,不禁捧腹大笑。
“石虎啊石虎,怎么你離開陌刀門,膽子也變小了呢?不就是面對一個燕行觀嗎?有什么好怕的。”
石虎面色鐵青,但卻一言不發,燕行觀和狂刀,這兩人他都惹不起。
見石虎一語不發,狂刀得寸進尺道:“念在你曾是我陌刀門弟子的情分上,你若求求我,我倒是可以考慮幫幫你。”
羞辱嗎?
狂刀的話聽上去像是對石虎的羞辱,但了解他的人卻知道,他這是不想放過和燕行觀交手的機會。
眾人的目光看向石虎,等待著他接下來的回答。
可還不等他表態,焦不二便開口說道:“不必了,我們焦家的事情,我們焦家自己會解決。”
他看向孟武舟,說道:“再過幾日就是天道崖開啟的日子,到時候我會代表焦家進入,希望你們孟家能派出一個值得讓我出手的弟子。”
孟武舟當即說道:“我孫兒孟離將會代表孟家進入天道崖。”
焦不二看向孟離,冷笑道:“很好,那我們就天道崖上見。”
焦不二和石虎走后,這場宴會便也不歡而散,各方勢力紛紛告辭離去。
作為孟離的師父,燕行觀自然留在孟家。
狂刀見燕行觀留下,本也想留下,但最后硬是被孟離給轟走了,臨走之前瞪著孟離咬牙切齒,讓不知前因的牧薪莫名其妙。
半日之后,孟武舟將孟離喊進他的私人書房。
孟離進入書房時,發現書房內還有兩人,一個是他師父燕行觀,一個是目前幫助孟武舟管理家族事務的孟惜令。
孟離見到三位長輩,連忙行禮。
孟武舟擺了擺手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