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谷亦將自己的手機扔進(jìn)海水里后,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向停在海灘邊的另外一艘快艇旁邊。
在手下的幫助下,鐘谷亦十分費力的登上了快艇,很快快艇就駛到了游輪旁邊。
“爸,我來扶你!”鐘懷信笑嘻嘻的跑到游輪旁邊伸出雙手想要扶住鐘谷亦。
不過鐘谷亦卻沒有給面子的意思,把自己的雙手插進(jìn)了自己褲子的口袋里,只是輕輕“嗯”了一聲,擦著鐘懷信的肩膀走了過去。
鐘懷信微微一怔,臉色很快就陰沉下來。
站在鐘懷信身后的一個中年女子正準(zhǔn)備說話,此時站在對面的一個白人中年男子不動聲色的朝女子搖了搖頭,女子這才沒有發(fā)作。
鐘谷亦邁著蹣跚的步伐獨自走進(jìn)了游輪里面。
等到鐘谷亦走進(jìn)去之后,中年女子這才憤憤的看著白人男子:“哥哥,你剛剛為什么要阻止我?這個窩囊廢,他當(dāng)自己是什么人啊?”
“哈哈!初雪,一切都已大局為重,不要忘了我此次過來的目的,他體內(nèi)的絕命已經(jīng)開始大爆發(fā)了,活不過今晚了,你跟一個死人計較那么多干嘛?”
原來中年女子就是鐘谷亦名義上的妻子李初雪,而白人男子正是叱咤球的平衡教教皇貝爾!
一旁的鐘懷信也是輕輕地拍著李初雪的肩膀:“媽,舅舅說的有道理,以大局為重,我們跟這樣一個死人計較那么多干嘛?”
李初雪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一些。
“好了,我們進(jìn)去吧,就讓我們陪這個可憐的家伙度過他人生最后的旅程!”
貝爾說完帶頭往游輪里面走了進(jìn)去,緊緊跟在貝爾身后的正是平衡教大護(hù)法塔基姆和二護(hù)法莫里斯。
一行人走進(jìn)游輪里面后,映入眼中的事鐘谷亦無禮的一幕。
鐘谷亦十分隨意的坐在椅子上,兩條腿竟然架在了桌子上面。完一副不把貝爾一群人放在眼里的意思。
貝爾雙眼微微一瞇,嘴里說出一陣極其流利的夏國語:“谷亦,我的兄弟,你這是怎么了?平時的你可是一個很禮貌的紳士!”
“是啊,谷亦!”李初雪也站了出來,“不要讓人家笑話我們鐘家沒禮貌!”
鐘谷亦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冷笑,鐘谷亦冷冷的看著貝爾:“貝爾,你知道我今天為什么指定要你也來嗎?”
貝爾微微一怔,古怪的笑了起來:“難道不是因為你需要我這個兄弟給你做個見證嗎?你擔(dān)心鐘家家主的位置被你的那個弟弟鐘谷凡搶走了,用你們夏國古語來說,這就叫‘托孤’吧?”
“哈哈哈哈!”鐘谷亦忽然大笑起來,竟然眼淚都笑出來了。
“谷亦,你這是干嘛?你是不是病傻了?”李初雪秀眉一皺,疑惑地看著鐘谷亦。
“你閉嘴!你這個賤人!你就是一個表子!你沒資格說話!”鐘谷亦大手指著李初雪無情的辱罵起來。
“你……”
貝爾趕緊拉住即將暴走的李初雪,隨后古怪的看著鐘谷亦:“谷亦,我的兄弟,你這是怎么了?你不認(rèn)識我們了嗎?”
“不認(rèn)識你們?”鐘谷亦大笑起來,“我怎么會不認(rèn)識你們?你們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認(rèn)識你們,我和你們之間的仇恨不共戴天!”
貝爾的兩個瞳孔微微一縮,貝爾隱隱感到一陣不安,但是貝爾也不知道這種不安來自哪里,難道來自眼前這個已經(jīng)快毒發(fā)身亡的病秧子?這話說出來估計平衡教以后都要被人笑掉大牙了!
貝爾冷冷的笑了起來:“谷亦!我們之間有什么仇?”
“你以為我不知道?”鐘谷亦站了起來怒視著貝爾,“你把她的一只眼睛給弄瞎了,還派人刺殺我才三歲的女兒!還強行讓我娶這個賤人!你以為我都不知道嗎?”
貝爾冷冷一笑,對于這些事也不否認(rèn)。
鐘谷亦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