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上過去!真不讓人省心??!”
兩個電話打完,虛塵又是長嘆一聲,念了聲佛號,聲音不高,卻傳出去很遠,伴著下面寺廟里的鐘聲,在山林間回蕩。
……
江城刑警支隊,斌子看著郝隊長親自送來的案子,直皺眉。
“你是說,這些忽然去世的人,都是自然死亡,但幾乎他們身上都有這樣一個紙鈔?”斌子翻看著證物袋。
郝隊長坐在旁邊喝著水,說道:“沒錯!原本我說要是這幾天沒有了,我就按照自然死亡結(jié)案算了,但是就在頭天夜里老街那邊一個姓段的老人忽然去世了。老人年紀大了,誰都沒有多想,可轄區(qū)派出所的馬所過去看了一眼,也發(fā)現(xiàn)老人身上有這個,這個案子本來挺詭異的,他也知道一些,就直接報上來了!”
“不是讓你去找方馳的嗎?”
“找了,他不在!說是出差去了?!焙玛犻L放下水杯,“這事兒我越琢磨越不對勁,沒辦法,只能聽你的,上報了!”
斌子一眼就看出來這個案子蹊蹺。
要說普通人正常死亡也沒有什么,但是忽然死亡,還什么年齡段都有,再加上身上都發(fā)現(xiàn)了寫著一串兒數(shù)字和一句話的紙鈔,從里到外都透著不簡單!
“行,我馬上跟劉局匯報一聲就上報!你先坐會兒,中午一起吃個飯!”斌子說著話,拿起卷宗和證物袋就往外走,“說好了,你別走?。 ?
“我不走!你趕緊去吧!”郝隊長笑著揮揮手。
斌子去了劉局辦公室,匯報了一下郝隊上報的案子,劉局仔細地看過后,猶豫了一下。
“你要不要先找方馳問問情況?如果他看出來問題了,我們就上報,不能遇到一些解決不了的案子全都報上去吧?”劉局說道。
斌子低頭看了眼卷宗,“我之前的確也是這么想的,但是這些紙鈔的確很詭異,那些人很多都是平時很健康的,尤其那個十幾歲的小孩兒,毫無征兆的,才過完元旦,說沒就沒了。醫(yī)院也好,法醫(yī)也好,都說死者沒有任何他殺跡象,所有體征都證明是正常死亡,這就是最大的問題?!?
劉局聽后,點點頭,又看了幾眼卷宗,“好吧!我這就上報,不過,你最好也去找方馳問問看,就算沒有異常,看看他怎么說?如果他也認為沒有問題,那我們只能按照正常死亡結(jié)案?!?
“我明白了!”斌子道。
斌子回到了自己辦公室,見郝隊長和六子正在說話,就喊了一聲,“郝隊!六子!跟我走,有什么話我們邊吃邊說!”
“走!”六子笑著一拉郝隊長,“你可是難得來一趟?!?
三人也沒走遠,就去了對面的土菜館,點了幾個菜,也沒要飲料,等菜上齊了,盛了米飯,他們就開始邊說邊聊了。
“你說方馳出差,是哪天的事兒?”斌子問道。
“就昨天白天?!焙玛犻L說道,“說是一周不回來,就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了?!?
“走了多久了?”斌子又問。
“他家鄰居說有一個多星期了?!?
“我打個電話問問。”斌子道。
“我勒個去!你有他電話不早說!”郝隊長說道,然后一拍腦袋,“我都忙糊涂了,我那里也有。”
“你等著??!”斌子說道,撥通了方馳的電話,電話那頭響了兩聲,“通了……”
他剛說完,電話就斷了,再撥過去,直接顯示關(guān)機。
“哎?”他納悶了,“什么情況?剛剛通了,掛斷了再撥就關(guān)機了?”
“是不是正好沒電了?”六子問道。
“可能!我打陸隊電話!”斌子不死心,又撥了陸小小的電話。
陸小小現(xiàn)在正泡在藥池里,而她的電話在衣服口袋里,被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