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個招呼,然后他們就回到了葉靈兒的院子里,葉靈兒的院子就是他們的新房了。
葉靈兒讓小青她們不用跟著進(jìn)屋,也不用她們在里面服侍,讓她們也去吃婚宴,然后關(guān)上了門,整個屋子里只剩下她和葉桓。
葉桓坐在凳子上,感覺這這個凳子做出來還不錯,不用那么麻煩在跪坐,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在中原推廣開來,不過這個要看柳小瓶的商業(yè)天賦厲不厲害了。
“相公,你在想什么呢?”葉靈兒坐在葉桓的旁邊,看見他在發(fā)呆,于是問道。
葉桓聽到葉靈兒的話,馬上回過神來,他笑著搖了搖頭:“沒有,只是想著這些家私應(yīng)該不知道能不能被世人接受。”
葉靈兒斟了兩杯酒,一杯推給葉桓,一杯自己端了起來,她微笑著說道:“相公,我相信你發(fā)明的這些家私肯定會在中原流行起來的,現(xiàn)在我們喝了這杯合巹酒。”
葉桓知道這是古代的習(xí)俗,他端起酒杯跟靈兒手臂相交,把杯子里的酒一口喝完,然后他接著說道:“靈兒,我們上床休息吧?!?
“嗯?!比~靈兒臉色已經(jīng)完全變得通紅,但是她還是高興地應(yīng)答,對于夫妻之間應(yīng)該做的事情,在她豆蔻之年她的母親就教給她很多知識,這也可以說是一種大家族的教育,至于庶民的女孩,只有在出嫁時才會被女長輩教導(dǎo)一番,可以說從這里就可以看出權(quán)貴與庶民之間的差別。
葉桓拉著靈兒的手來到里間,走到床邊,葉桓看見床上的糖果和棗子之類的東西,知道這應(yīng)該又是風(fēng)俗了,他把床上的東西清理干凈后,就想脫掉衣服之時,葉靈兒靠過來,跟他說道:“相公,我?guī)湍惆伞!?
葉靈兒知道葉桓不知道怎么脫這種婚服,穿衣服時都是小琴在幫忙的,她雖然心中害羞,但是她還是趕緊過來幫他脫掉婚服。
沒過多久,兩人就在床上坦誠相見,蚊帳被放了下去,遮擋住了床上的最美麗的風(fēng)景,里面進(jìn)行了一場艱苦的奮戰(zhàn),大魔法師葉桓施展了自己練就多年的魔法,他朝著美麗的敵人在施法,在戰(zhàn)斗,敵人也是個初級魔法師,她在抵擋,但是很快就抵擋不住對方的攻勢,一敗涂地。
在外面偷聽的小青三人聽到了里面的動靜,三人頓時變得滿臉通紅,知道里面已經(jīng)發(fā)生了她們期待已久的事情,當(dāng)然,她們也知道自己在偷聽肯定是會被老爺知道的,畢竟葉桓是大宗師,只是隔了幾丈的距離怎么會察覺不到呢,她們已經(jīng)知道了結(jié)果,馬上就離開了院子里,然后來到中院的客廳里吃婚宴。
......
就在葉桓洞房花燭夜時,西市的花街最著名的青樓——百花樓,西北小王爺李浩帶著幾個侍衛(wèi)正被一個身材豐腴,臉蛋很是嫵媚的熟女?dāng)r著,她就是百花樓的老鴇梅姨。
“哎呀,我的小王爺,今天鳳妃的身子不舒服,她不方便見你,還請你見諒啊?!?
整條花街那么多的青樓,還有那么多的花魁,但是李浩只對百花樓的花魁苗鳳妃癡迷不已,這也是李劍怒其不爭的最大原因了,作為西北王府的嫡系第一繼承人,怎么能癡迷一個青樓女子呢,雖然百花樓并不簡單,在中原三國的大城市都有百花樓,但是就算百花樓再怎么不簡單,它也只是個青樓,西北王的繼承人絕對不可能娶一個青樓女子為妻的,就算是當(dāng)小妾都不行。
“梅姨,鳳妃是不是生氣了,我惹她生氣了嗎?如果我有那里做得對不起她的地方,我改行嗎?”現(xiàn)在在梅姨面前的英俊青年,根本就看不出是一個大勢力的繼承人,感覺就像是一個純粹的舔狗,梅姨雖然很鄙視對方的舔狗行為,但是她的心里對于圣女的魅力是真的有點心驚了,對方只是見過圣女幾面罷了,竟然就這么癡迷她。
梅姨看著李浩苦苦哀求的表情,她故意嘆了口氣,接著說道:“不是你的問題,是鳳妃自己的問題,這兩天她聽說龍門關(guān)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