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桓現(xiàn)在是當(dāng)了大官了,他的身份層次比他們不知道高上多少,階級不同,他們有什么資格替他做出決定呢?葉山還說他找大家來開會,只是商量一下怎么跟葉桓說把田地掛靠在他的名下,肯定不能命令的,還有就是葉家村每年兩次的勞役也要一并取消掉,以葉桓的身份是又資格取消掉葉家村的勞役的,不過要去縣城報備一下,這跟田地掛靠在葉桓的名下也是要去縣城報備的。
其他人都紛紛說這些事情不用拿來開會的,葉山身為族長,而且還是跟葉桓一家沒有出五服的親戚,由族長去跟葉桓溝通就最好不過的了,把他們召集到祖祠來開會純粹是浪費時間,葉山鼻子都氣歪了,這幫老家伙以前葉家村發(fā)生了一點雞毛蒜皮的事都要通知他們開會,這樣好顯示他們的權(quán)威,現(xiàn)在看見要跟葉桓打交道,他們就一個個裝瘋賣傻了,變成了普通的老人。
“好了,散會吧,你們都出去,我會去跟葉桓說的。”葉山把這幫老家伙趕了出去,他沒有直接回家,而是來到了祖祠后面的一個院子,這個院子住的就是葉家村私塾的教書先生葛明志,一個幾年前來到葉家村的落魄儒生,當(dāng)時葛明志的身邊還有一個生病的妻子,只不過他的妻子到達山村沒過多久就病死了,不是沒人給他做媒,不過葛明志都拒絕了,理由都是忘不了亡妻,已經(jīng)不想再娶妻了。
來到院子前,葉山中氣十足地朝著里面喊道:“葛先生,你在家嗎?”
“在的,是老族長吧,請進來。”里面?zhèn)鱽硪粋€中年男子的聲音,在葉山推門進到院子時,從屋子里走出來一個穿著一套老舊儒服的面相儒雅的男子,他手上拿著一本書,剛才他是在屋子里看書,這個儒雅男子就是葛明志了。
葛明志招呼葉山來到院子的石凳上坐下,他從屋里拿出一套簡單的茶具,很快就泡了壺茶,倒了兩杯茶,推了一杯給葉山,葛明志做了手勢示意葉山喝茶,葉山跟葛明志也很熟悉,經(jīng)常來他家里跟他喝茶聊天,也不客氣地端起杯子就一口喝完,然后笑著說道:“還是葛先生的茶好喝,我自己泡的茶味道就差得多了。”
“老族長說笑了,不知道老族長找我什么事呢?”葛明志知道葉山在說客套話,他笑著搖了搖頭。
葉山認(rèn)真地盯著葛明志看了一會兒,只是從他平淡的臉上看不出什么來,葉山知道葛明志不是一個簡單的教書先生,從葛明志當(dāng)年帶著妻子來到葉家村隱居時他就知道了,不過當(dāng)時葉山也沒有深究葛明志的來歷,反正不外乎是逃難或者躲避仇家,要說葉山不擔(dān)心葛明志夫妻倆連累葉家村那是笑話,但是葛明志夫妻倆都來到了葉家村,如果真有仇人的話,也不見得會放過葉家村,葉山只好收留了他們,還好沒有人來葉家村尋仇,葉山也沒有問過葛明志為什么來到葉家村,雙方都心照不宣。
“葛先生應(yīng)該知道葉桓回來了吧?”
葛明志想到昨天收到來自京城的消息,他心里一動,說實在,葉桓會變成大宗師,葛明志是想都沒有想過,不過想到自己藏在心里的往事,可能葉桓可以為他完成心中的所想,聽到葉山的問話,他感嘆道:“知道,有學(xué)生告訴我了,我也沒有想到葉桓會這么有出息,竟然能做到郡守。”
葛明志沒有跟葉山說葉桓大宗師的身份,反正就算他說了,葉山也不會認(rèn)為大宗師會比一郡的郡守厲害多少,只有那些權(quán)貴世家還有江湖武林門派才知道一個大宗師是有多么恐怖,大宗師的身份比起郡守不知道要高貴多少。
葉山知道葉桓在私塾被葛明志教了兩年,他還知道葉桓很尊重葛明志這個先生的,于是葉山跟葛明志說了想讓他幫忙跟葉桓說一下田地掛靠,勞役減免,還有就是帶些葉家村的青年去遼西郡的事,其實只是前面兩件事,葉山作為葉桓的叔公,他也是有把握說服葉桓答應(yīng)的,但是對于最后一件事他就沒有信心了,畢竟人家憑什么要帶葉家村